夏悠悠蓦地睁大了双眼:“我没有。”
她可不是他,精力旺盛得像个不知道疲惫的机器人。
“那就不要磨磨蹭蹭的。”
“你今天特别没有耐性,我这身打扮威力这么猛吗?”
陆绍越幽深的双眸看向她:“你才知道?”
“那我经常这么穿给你看?”
“免了,我怕你要守活寡。”
夏悠悠脸颊微红,他还知道自己会精尽人亡啊,可没见他哪次有收敛。
陆绍越自己动手脱了衣服,看着他暴露在眼前的腹肌,夏悠悠口腔里唾液分泌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她想伸手摸一下,双手被他一手紧攥住,越过脑袋,动弹不得。
夏悠悠眨了眨漆黑的双眸,甜腻地问道:“这是要玩捆绑play了?”
像是给陆绍越提了醒般,他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应该带了丝巾吧,去挑一条自己最喜欢的,我帮你绑个漂亮的蝴蝶结。”
“怎么感觉我像是献祭少女啊?”
陆绍越淡淡地打量了一下她,纠正道:“你顶多是个少|妇。”
“我这么年轻漂亮,要不是被你拱了,‘妇’这个字给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你并不是被我拱,你是被我——”
--操。
最后一个字陆绍越压沉了声音,伴随着炙热的唇息,吐露在夏悠悠的耳畔。
她才想骂操呢,黄不过他。
“快去。”陆绍越松开夏悠悠,淡漠地催促。
“没人性。”夏悠悠的嘴上虽是这么说,还是乖乖地下了床,去行李箱里找丝巾。
她的确带了不少,本意是装饰物,还没派上用场,已经另有他用了。
看着这只性感的“小猫咪”蹲在行李箱面前,陆绍越的眸底暗得宛若暴雨初歇后的夜色,浓稠得看不见一丝光亮。
明明脱了衣服,还感觉浑身火烧火燎地烫热,口干舌燥到急需她这片绿洲来缓解。
夏悠悠掏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条丝巾,转过上半身去征求陆绍越的意见:“这条行吗?”
他哪里还顾得上丝巾长什么样子,随口应道:“可以,过来吧。”
夏悠悠并不是很满意,既然她今天是精致的礼物,理应用最好看的丝巾装饰她,于是准备换另一条,她是带了自己最喜欢的丝巾来,不过东西太多,得好好地找一下。
陆绍越就没那么好的耐性了,他长腿一跨,就踩住了夏悠悠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低哑地说道:“过来。”
“你别踩我尾巴,人家会痛的啊。”
说得还似模似样。
陆绍越走上前,夺过她的丝巾,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夏悠悠的双手给束缚住了。
她怔愣了几秒,人已经被陆绍越放置上了床上,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充满浓重欲望的眼神。
看来很心急。
夏悠悠倒是从善如流,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这点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倒映在墙壁上的两重人影交叠沉浮,春光旖旎。
夏悠悠的第一次主动献身付出了惨重代价,她的求饶声悉数湮没在陆绍越急促且猛烈的进犯里。
他像个言而有信的君子,兑现了缠绵前所有的话。
警告过她别哭,意思就是哭也没用,操她一宿就是一宿,天没亮,结束不了。
夏悠悠整个人气若游丝,任由他无休止地摆弄,衣服在交缠中剥离得干净,唯有那猫耳朵跟猫尾巴还原封不动地留在她身上。
显然是某人故意为之。
天边的第一缕阳光现于东方,才将濒临死亡边缘的夏悠悠解救出来。
她再也不敢去挑衅这个可怕的男人了,她现在知道了,以前床笫之间的那些乐趣原来只是边边角角,他真的在收着了。
怪不得他不让她经常穿这种东西给他看,那结果就是她不成寡妇,他也会成鳏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样的经历一次就够,今生不想再体会了。
等她有力气了就将这些已经被陆绍越撕成破烂的玩意全部丢掉。
**
疯狂放纵后的结果就是两人在第二天傍晚时分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一床狼藉昭示着激烈的程度。
夏悠悠浑身黏腻,却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陆绍越已从那亢奋的状态中剥离,又恢复到了冷静沉稳,所以看见夏悠悠身上斑驳痕迹,眼里自然而然袒露的是心疼。
夏悠悠看不见他的神情,半真半假地哭起来:“陆绍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男人,一点都不会疼老婆,才结婚第一天就露出真面目了,我嫁给你真是太可怜了。”
“对不起。”陆绍越的轻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声音带着几分颤音,“你可以对我随便做什么,但是不能后悔跟我结婚,也不能离婚。”
“你下次还这样不?”夏悠悠心有余悸地问道。
陆绍越神情有几分迟疑,像是陷入沉思,她又哭起来:“你必须得答应我,不然我不允许你碰我了。”
“是你自己诱惑我的。”
“你还怪我?要是知道你这么变态,我才不会傻乎乎地送上门让你蹂|躏呢,谁会跟你一样一直弄一直弄?”
说到后面,夏悠悠的声音明显轻了下去,她都不好意思讲好吗?
“我不能答应你做不到的事情。”陆绍越的语气有几分苦恼。
夏悠悠身躯轻颤,双眸睁大:“你是说还有下次?”
“我不知道,我不能百分百地跟你保证我不会,但是我会尽量克制自己。”
夏悠悠看着陆绍越问道:“你这么说就不担心我真的不让你碰我?”
陆绍越的嘴边露出一抹苦笑,说道:“担心啊,可是我娶你又不是只做这档事,要是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做|爱,那便不做,我最不愿意的就是强求你。”
夏悠悠被他的话蛊惑了,完完全全相信他是发自肺腑。
算了,勉强原谅他昨晚的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