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阮捏住牧宠的下巴，“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恶心！”
“秦阮阮你快点动手，他们就要来了！”赵婉凝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催促着秦阮阮。
秦阮阮冷哼，起身后冷冷地看着赵婉凝，“谁说我要动手了，要动手也是你来。”
秦阮阮将水果刀塞到赵婉凝的手中，握着赵婉凝的手笑道：“来，只要cha进去，这一切都结束了。”
牧宠从未有一刻放弃过挣扎，“赵婉凝，千万不要听她的话！”
脚步声逼近，秦阮阮握紧赵婉凝的手大喊道：“来呀，赵婉凝，只要刺下去，一切就结束了！”
赵婉凝看着牧宠的表情，她抿着嘴唇，握着水果刀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她侧过脸，“秦阮阮，不能这样做。”
脑海中有一道声音在告诉赵婉凝，这么做是不对的。
赵婉凝一直知道自己在做错事，但是亲手杀死牧宠，是她绝对不能做的事情。
“砰”的一声巨响，仓库的门被踢开，罗溪和乔霖风气喘吁吁地盯着赵婉凝和秦阮阮，“你们两个快停手！”
赵婉凝眼中还挂着泪，她几乎能看到罗溪眼中的愤怒和失望，“秦阮阮，这种事情我不做了！”
在几次三番的争斗下，赵婉凝不停摇头，她不想一路再走到黑了。
秦阮阮抓着赵婉凝的手，不停冷笑，“你不想就不想了吗？我和你都站在悬崖边上，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秦阮阮按着赵婉凝的手，向前刺去。
“不要！”罗溪冲上去，还是晚了一步，水果刀已经刺入牧宠的腹部，秦阮阮咯咯笑着扭动着水果刀。
牧宠瞳孔紧缩，她咬紧下唇，看向大惊失色的罗溪时，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红色的鲜血染红牧宠白色的礼服，牧宠的气息微弱，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生命在流逝。
“哈哈，一切都结束了！”秦阮阮看到垂死的牧宠，捧腹哈哈大笑。
赵婉凝则像是石雕一样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牧宠，嘴里不停地嘟囔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警察蜂拥而至地冲进来，将赵婉凝和秦阮阮双双拿下。
“牧宠，我带你去医院，你别闭上眼睛！”罗溪手忙脚乱地给牧宠松绑。
罗溪捂着牧宠不停冒血的伤口，眼圈湿热，“牧宠，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牧宠无力地撩起眼皮，她抬手，想要再抚摸一下罗溪的脸颊，“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再陪你走下去了……”
牧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在她的指尖还未触碰到罗溪的脸颊时，她阖上眼，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牧宠，牧宠！”罗溪的嘶喊声在空荡荡的黑暗中回荡。
牧宠望着无尽的黑暗，泪眼模糊地说道：“对不起，用这种方式和你告别。”
这大概是最残忍的离开方式吧，牧宠决绝地转过身，她要快点进入下一个世界。
……
“姐姐，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你不要生气。”一道陌生的声音闯入牧宠的耳朵，牧宠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