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都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么痛苦的事情！
为什么……
为什么做坏事的人都不去死！
如果戴梦舒死掉会怎么样？
“哎呀，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不说还朝人吐口水！”牧宠举着手机从角落中走出来，戴梦舒实在太恶毒了，她实在看不过去了，竟然这么对赵婉凝！
戴梦舒愣住，错愕地看着牧宠，“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她注意到牧宠的手机，“你拍下什么了？”
牧宠笑道：“能拍什么，当然是把你刚刚的对婉凝的所作所为都拍下来喽~”
“删掉！”戴梦舒指着牧宠。
牧宠皱眉，“你是谁呀，凭什么你说删都删。”
“呵呵，小心我告你侵犯隐私权。”戴梦舒威胁道。
“哎呦呦，我好害怕哦~”牧宠的小脸皱成苦瓜，露出害怕的表情。
看到戴梦舒得意的眼神，牧宠咧开嘴，咯咯笑道：“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怕你吧。”
“哦，还有，隐私权可不是这么玩的哦~你也挺可怜的，大一的学生了，连隐私权是什么都不懂，真没文化。”牧宠说着，露出同情的表情。
戴梦舒最厌恶被人看不起，她的火气一下子被牧宠点了起来。
“牧宠，你不要太嚣张。”
“我嚣张？”牧宠举着手机走近，“现在嚣张的是你吧，威胁婉凝还不够，还想来威胁我？”
“我正在给大家直播，你再多欺负欺负我们，好制造爆点。”
“还有人刷礼物，哇，戴梦舒你人气不错嘛~”
“婉凝，快点起来。”牧宠提醒道。
赵婉凝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刚刚都在想什么？竟然有那么可怕的想法。
戴梦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握着拳头，在僵硬的脸上勉强露出一抹笑容，“牧宠你一口一个婉凝还挺亲切嘛~”
“怎么，羡慕了？”
戴梦舒夺过牧宠的手机，这个女人果然在直播，既然藏都藏不住了，不然来点更刺激的？
戴梦舒转向赵婉凝问道：“你的事情告诉牧宠了吗？”
牧宠奇怪地问：“什么？”
赵婉凝的表情凝滞在脸上，不会是……
戴梦舒捕捉到赵婉凝的表情变化，勾起唇角，她就知道她说不出口，什么东西越难得到越是小心翼翼地珍惜。
戴梦舒哈哈大笑地将牧宠的手机扔在地上，顺便踩在脚下，“如果她知道真相怎么看待你？”
牧宠一直盯着手机，这个是最新款的！好几千呢！戴梦舒竟然这样给她踩坏了？！
“牧宠，其实……”戴梦舒抿着眼睛，欲言又止道。
赵婉凝惊恐万状地说：“不要……”
如果这个女人立刻死掉该多好，这样她就永远不会将真相说出来。
“要说就快说！”牧宠蹲下身捡手机，手机屏幕碎成碎片，画面也不显示了，彻底废了。
“啊啊啊－－！”戴梦舒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牧宠错愕地抬头，赵婉凝正面目痴呆地看着她，身边已经没了戴梦舒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