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生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还记得你刚才拍散我的剑气吗?我在剑气中下了一点儿不常见的毒,你只是中毒了而已。‘放心,你会死的很痛苦的。’哦,对了,不好意思,本来这话是你说给我的,现在我又还给你,这样咱们就公平了!”
薛江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吐出一口绿色的血来,薛江月吓的手脚冰凉,苦苦哀求道:“唐九生,王爷,我错了!你就放过老身这一回吧,老身我再不敢了!你只要放了老身,我立刻滚回千魔山,闭关不出,这辈子再也不涉足武林了,好不好?”
唐九生长叹道:“晚了啊!你早这么说,不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我给了你母子二人多少机会?前些日子,我派使者来山上劝降,你儿子竟然把我派来的使者斩了,还把头颅用盒子盛回去给我,还挑衅,写了一封侮辱至极挑的信骂我。如果你只是针对我个人,我可以忍,可是你们在老龙山占着,受苦的是附近三郡的百姓啊!我是他们的王爷,我不得想办法让他们的日子过的好些吗?”
薛江月腹痛如刀绞一般,已经站立不稳,薛江月只好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薛江月语气艰难的问道:“那你所下的是什么毒?老身也算是毒道的高手,可你这种毒,似乎老身从来都没有见过?唉,可叹,我终日打雁,最后竟被雁啄了眼!栽在你这样的年轻人手里,我心有不甘哪!”
唐九生双手抄袖,笑容和煦,蹲下身,望着薛江月的眼睛,一脸真诚的问道:“薛江月,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谜团,这样,我先问你问题,你如实回答我,然后你再问我问题,我也如实回答你,我们都不许撒谎,你说怎么样?”
薛江月皱着眉头,苦笑道:“王爷真是打的好算盘,老身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
唐九生满意的笑了笑,感慨道:“还是和聪明人打交道好!好吧,我的问题是,贺永江是你和谁的儿子,我感觉他的爹应该不是一般人。能被你这女魔头看上的,绝对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薛江月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声音低沉道:“贺永江的生父是沧海楼主万德言,当年我邂逅万德言,一见钟情,后来就有了他。可是万德言却不是我想要的良人,四处留情,沾花惹草,最后我一怒之下,把孩子丢给他,就离开了,再没有孩子的消息。后来不知怎么的,在他的安排下,这孩子就成了老龙山的山大王。前几年,万德言知道我在千魔山闭关苦修,就派人通知我,说我们的孩子在老龙山做大寨主。”
唐九生吃惊道:“又是万德言!万德言这个老家伙,够坏!他知道你心中思念孩子,才把消息告诉你,让你心生愧疚,来保护他,这样,就算官军侥幸攻打山寨成功,也不可能把贺永江带走,因为大家都知道,老龙山的供奉不过二品武境,可任谁也想不到,会有一个武玄境的高手在这里坐镇,这招,实在是高!”
薛江月又吐出一口绿色的血,咳嗽道:“人算不如天算,谁也想不到剑南道会突然来了一个卫王,而且会以霹雳手段搞定剑南道节度使,更是亲身犯险,胆大包天带着三千兵马就敢攻打老龙山!”薛江月又笑了笑,闭上眼睛,似乎气已经喘不匀了。
薛江月喃喃道:“原来老龙山上还有两大高手,是从沧海楼来的,可是新近来的那位供奉武功奇高无比,那两个高手这才放心回沧海楼去了,不然哪轮得到你来嚣张?原以为那位神秘的新供奉在,必然会万无一失,可结果,唉,却闹了这个么身死寨亡的下场!不过姓唐的小子你也别得意,老身赌你不能活着离开山寨,因为我感觉那位新供奉已经来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