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我……”
“连我都要瞒着吗？”黑狠狠掐了白一下。
白说：“你的狼牙碎片还没有找齐，我不能连累你。”
黑气笑了：“咱们俩是谁连累谁你心里面没有数吗？没有你，我八百年前就死在某个不知名的森林了，你一定得用这种思维想我吗？”
背后的手有收回去的趋势，白没有了靠着的地方，扑通一下倒在黑的腿上。他顺势搂住黑的腰，脑袋往黑的怀里拱了几下，像一只偷懒的猫。
这次黑没有把手伸过去摸他的头，只是冷冷地说：“你不要仗着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对别人做这些亲密的事。你的心里没有什么，别人心里可是会想歪的。”
白贪恋温暖，不知道黑在说什么，可是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白于是说：“这样做不行吗？”
黑说：“你说呢？”
这种填空题，而他完全没有解题思路。白小心翼翼地问：“这样是不对的吗？”
黑没有理他。
白立马从他腿上起来，乖乖挪到一边：“对不起，我不清楚这样做是不对的，以前一直在做这样的事，对不起。”
黑看起来更生气了。
白加上：“我真的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就算想做也不会再碰你的。我发誓。”他想拉黑的手，想起自己的话，又缩回了手。
黑叹了一口气，双手握住他的手：“白，我有的时候觉得你很好懂，有的时候又实在是看不懂你。”
白说：“你不懂的时候可以问我，我都会告诉你的。”
“你不会，你到现在都不肯告诉我自己的病情。”黑说。
齐翼说：“你的意思是我想的那样吗？”
粉说：“是，既然我们都放不下对方，那就再给彼此一次机会，这次之后如果不能成功就真正地一刀两断吧。”
一个陌生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想得美！”我感觉有什么人抱起了我，空气中那个的煤气味道一下子就消失了。我狠狠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忍不住咳嗽起来，然后我就醒了。
果然是重魇。他的衣服没有换，还是纯棉的黑色卫衣，，脸贴上去很柔软，背抵着也不会很难受。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实践出真知。
我才清醒过来，就感觉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用的力气非常大，要不是我脖子粗，现在应该已经被勒死了。
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我感觉他吸的煤气可能比我还多：“就这么想死吗？我就出去一小会儿，你就迫不及待寻死了？”
他的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但是我知道他收着力，不然我不会现在还有意识。屋子里的煤气味道也是，我的身体也是，他来之后一切都变回他走之前的样子。他应该是用了什么法术。我大胆猜想。
我抓住他掐着我脖子的那只手，然后轻轻拍了两下以视安抚。
他慢慢松开手，然后一把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脖颈中，嘴里呼出的气热热的：“不要死好不好。你知道我一回来看见你倒在厨房里有多恐怖吗？下次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我说：“好。”
下次不能死在家里了，太麻烦了。
他的力气很大，被他搂着我感觉我的腰都勒细了好几厘米。虽然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他听见我答应似乎很开心，然后沉下脸来：“你是不是想着不能再因为怕冷就死在家里？”
哎，什么都瞒不过他。
重魇再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去寻死的。”
我很快反应：“可是你不见了。”
“啊？”他没有听懂。
我重复：“你不见了，诺言就不算数了。”
他的表情温柔下来：“这次自杀是因为我吗？”
我想了想，点头。
他笑得虎牙都出来了：“虽然这次你自杀我很生气，不过看在是为了我的份上就算了吧。”
就算你不想算了又能怎么办呢？我无所谓地想。
他的眼神让我无处遁形：“你可以试试，你下次再这样看看以后还能不能下床。”
我承认，我一点都没在怕的，甚至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