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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 96 章(2 / 2)


“晚上好呀——”

鬼舞辻无惨即将踏入的那个传送口被彩虹堵了个严严实实,一只缠满绳子的手从其中钻了出来,上头的其中一根绳正好死死卡在鸣女的脖子上。

“是的,晚上好。”

珠世像从地下突然钻出来一样,她抬起头,捕捉到了鬼舞辻无惨恼羞成怒的视线,便勾着嘴角将手里的针管往肉里头推得更进去了一些。

这两只鬼可以说是蓄谋已久,好不容易抓到点机会当然要果断出击。

在感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扎穿了的那一刻,鬼舞辻无惨心中一下子扑上来一股无边的怒火。

他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珠世。

珠世并没有反抗,她只是在笑,翘上去的嘴角咧着像是要吃人,或者说是想把鬼舞辻无惨直接生吞活剥。

“我一直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珠世温婉的声音逐渐变得歇斯底里,“鬼舞辻无惨,你会为你至今为止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鬼舞辻无惨额头冒出了数根青筋,手中钳制的动作更紧了些。

珠世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有什么雪白雪白的东西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她跌倒在地,感觉自己的骨头好像碎成了一片一片,噼里啪啦的扎着自己的神经。

愈史郎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珠世小姐,他抬起头,眼前的一幕惊的他说不出话。

“喂,鹤衔灯……!”

“嘘。”

那只鬼拿自己仅剩的半根手指压在嘴唇上,黏黏糊糊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在最后关头,鹤衔灯推开了珠世,只可惜他的腿脚不太利索,挣扎了半天没挣扎开,到头来只能自暴自弃,自投罗网般的任由鬼舞辻无惨动作。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鬼舞辻无惨转过了头,眼睛红的有些发粉,“我该陪你们好好玩玩。”

“什么,珠世小姐的药居然——”

这和预想的情况不一样啊!难道是因为他吃了……?!

眼前的情况太过复杂,愈史郎一时半会儿没法思考,他搀扶住摇摇欲坠的珠世,打算先找个地方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而在另一头,鬼舞辻无惨的衣服尽数碎裂,他的头发变得花白,从腰椎处蔓延开来的几根带着凿齿的触手探出了头,旋转着把周围的一切尽数打碎。

鬼舞辻无惨像一个大型绞肉机,无限城没有被鬼杀队拆掉,反而被它的老板以一己之力尽数破坏,连块砖都没剩完整的。

“轰”的一声,又有人被扫到了地上。

柱也好,普通队员也罢,一时间没有人有办法抵抗这堪比天灾的破坏力。

鬼舞辻无惨嘎嘎的笑着,他只想在这黑夜里尽情的戏耍,顺便把这打扰了他近百年的鬼杀队连根刨起。

“该说多亏了你们吗?”他用触手抓着灶门炭治郎的衣角,逼迫对方抬起头看向自己,“何必这么愚蠢,为了那么一点虚无缥缈的爱呀恨啊选择与比自己强大数百倍的人为敌……”

“鬼舞辻无惨!”灶门炭治郎的眼睛里有火星子,“你这个……!”

“啊呀。”童磨像找了个好地方看好戏,一边拍着手一边招呼闷闷不乐的猗窝座,“你猜猜无惨要做什么呢?”

童磨左等右等也没得到回答,只好干巴巴的继续往下说:“不过天也快亮了呀,希望他快点做完,这样我们快点回去啦。”

他拿手拍着扇子,拍着拍着,扇子掉到了地上。

童磨傻了。

其实这不奇怪,他的脑子里传来了鬼舞辻无惨发来的各种毫无意义的记忆碎片,大量无用的信息充斥着鬼的脑子,满到要从太阳穴里溢出来。

“该死的……”

鬼舞辻无惨把手上挂着的铁头少年扔出去老远,他拿手死死抠着自己的脸颊,忽然站直了身子。

他怒视着周围的一切,正要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一只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呼呼呼……呼呼呼……”

手的主人非常温柔的抚摸着鬼舞辻无惨的面庞,轻轻的发出类似于给小孩吹热菜的呼气声。

他亲切又疏离的将手贴在鬼的身上,手腕上垂下来大把大把的白色羽毛也贴在鬼的身上,和给鬼挠痒痒一样刷啦刷啦的从鬼舞辻无惨的皮肤上滑过,把溅到上头的血抹的更匀了些。

灶门炭治郎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有些发蒙。

鬼舞辻无惨的脊背上多出了一个人影,他通体发白,身上带着羽毛一般的不明增生物,额头的两只犄角缠绕着火焰,喷出来的热气熏的额头长出了第三只眼。

他与鬼舞辻无惨贴合在一起,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别手上的动作都透出了些甜蜜。只不过他接下来的动作就没有那么温情了,亲昵的爱抚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深深扎进脖子里的指甲。

“鹤……鹤……”灶门炭治郎借着日轮刀支撑着身子站稳,声音不免带入了几分焦急,“你怎么?!”

相比起他的犹豫,鬼舞辻无惨就比较直接了:“鹤衔灯,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面对这点名道姓的怒骂,鹤衔灯只是轻飘飘的应了一声“嗯”。

“你知道吗?”鹤衔灯道,“我一直妄想着这一天很久了。”

他的下半身和鬼舞辻无惨融在一起,上半身则是撕破了那具空壳像只破茧地扑棱蛾子一样撕开皮肉不管不顾的钻了出来,硬生生让鬼舞辻无惨身上多了一个重量。

“你是吃不掉我的。”鹤衔灯意外地变得啰嗦起来,“药物在体内化开的感觉很难受吧。”

“什么,药?等等?!”

“是的,药。”鹤衔灯难得好心的为他解释,“你知道的,我身体里面可以放很多东西,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特意在我的身体里放了一些你讨厌的东西。还特意用小瓶子装好了。”

“本来我是想把那些药注射给你的,谁想得到你那么不讲究,直接把我给吞了,于是在你把我吞下去之后,那些小瓶子在我体内碎开了,药物和我的身体混成了一团,你的细胞似乎对它们不感兴趣,便强行把我给挤了出来。”

“真讨厌啊,我居然要这样和你待在一起。”

他咯咯的笑着,手中掐脖子的力道更紧了些,几颗血珠子飞溅着蹦了出来,浇到的地方立刻冒起了一股白烟。

“本来我应该被你直接吐出来才对,可谁能想得到呢?我之前在我的身上放了几瓶子的胶,那玩意的效率可比你强多了,一下子就把我们两个给粘在一起了呢。”

鬼舞辻无惨可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脑袋瓜一时半会儿没转过来,他感到双腿发软,大脑像泡了紫藤花一样发空发虚,身体的控制力正一点一点的消失,耳边只剩下鹤衔灯一段接一段的絮絮叨叨。

“说起来……天快亮了,对吧?”

这群漫不经心的话立刻点醒了鬼舞辻无惨,他背后的触手从最开始的蜷缩到逐渐舒展,像一条条碰了水的铁线虫,试图把寄生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脓包给扯下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鬼舞辻无惨尖叫起来,“是想靠黏在我的身上来控制我吗?你不要做梦了!”

“我本来不是这么想的,但你都这么说了……”

鬼的手往下一拉,逼迫鬼舞辻无惨抬起头直视天空。

他微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鹤衔灯的话头一次这么多,他不管身下鬼的挣扎,只是静静的把头倚靠在对方的肩窝上,面容安详的像一尊雕着笑脸的石像。

“我一直在想这么一天呢,没想到居然实现了……虹桥将我转移出你的体外,蜂介使我的身体柔软,小粟煮修好死去的地方,蝶子把你我的伤口融为一体,璃生麻痹你的身体让你的神经以为我是不存在的,三月河看到了你所有的伤口……真好啊,我的血鬼术都起了作用了呢。”

“哦等等,还差一位。”鹤衔灯的手腕一动,血管一样的红绳重新缠上了他的指尖,“你知道吗,我曾经琢磨过很多次要怎么把我的生命传给别人,但是最后都失败了。”

“可能是因为我的命比较少,负担不起,但是无惨你就不一样了,你活了那么久,把你的生命分一点给别人……我想你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绳子取代了鬼舞辻无惨背后的触链,延伸到半空与鬼杀队柱手上绑着的绳子汇合,它们沟通,连接,缠和,紧密的拼凑在一起。

倒在地上的柱互相站了起来,他们脸上诡异的斑纹慢慢的消失,身上的伤口也逐渐止住,挤压着长出新鲜的好肉。

他们一齐朝站在整个场地正中央的鬼舞辻无惨走了过来,手腕上的绳子像一条条脐带,里头灌满了敌人不情不愿给予的礼物。

站在最前头的是灶门炭治郎,他似乎在刚才的昏迷中看到了什么,手中的日轮刀上缓缓燃起了太阳般的火星子。

天已经快亮了,很难想象这场战居然拖了这么久。漆黑的云雾中透出了一星亮光,那点火焰背地里难烧着,看着即将毫不留情的云层表面,向大地挥霍太阳的光辉。

鬼舞辻无惨终于慌了神,他似乎想要求助,却发现自己的下属要么呆呆地坐在原地,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解脱表情,要么吸了满满的一嘴紫藤花毒,虽然脸上带笑,可任谁都知道这笑里没多少真情实感。

“我说,你真的要这样吗?!”他朝自己背后的寄生灵喊话,“我们现在是连在一起的对吧,你要他们杀了我,那你不也——?!”

“早在被你吞下去的那一刻,你就跟预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啊。”

鹤衔灯松开手,把身子往前凑,清声道:“一起下地狱吧。”

灶门炭治郎的刀劈下来了,太阳也落了下来,刀光中掺杂着火,噼里啪啦烧灼着鬼的躯壳。

鬼舞辻无惨发出了刺耳的尖叫,他的身躯不断膨胀,多余的肉块从伤口处鼓出,正要爆炸的那一刻又被鹤衔灯强行摁了下去。

太阳出来了,鬼的表情各有不同,鬼舞辻无惨的脸像裂开了一样,伤口处滋滋的冒出了白气,童磨依旧保持着那副神棍的微笑,哪怕紫藤花的毒素已经把自己融化了大半,剩下的一半又被太阳烤出了焦香,猗窝座则是愣愣地看着太阳,阳光底下,似乎有过去的亡魂在朝他笑。

鹤衔灯轻轻的把积在喉腔里的气吐了出来,他埋在那团鬼舞辻无惨肉里,像裹了层厚被子似的,慢慢的把眼睛闭上。

他闭上眼,又睁开眼,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似乎所有的颜色都被抽离了,黑色滴滴答答的从各个角落缠上他的身体,带领着他沉入深处。

鹤衔灯在下沉,下落,下坠,他的眼前终于有了颜色,星星点点的白光围绕着,他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白鹤落下的羽毛。

“啊哈……”鹤衔灯坐在黑暗之中,“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

他拍拍地面,地上堆着的白鹤的羽毛全飘了起来。

在黑色比较浓郁的地方,隐隐约约有灯光闪烁,鹤衔灯呆了一阵,最终还是忍不住,扫扫裤子就往那个方向跑。

那处有不少白鹤,它们叼着灯,围在一处翩翩起舞。

它们似乎看到了鹤衔灯,叫了一声后仓皇的跑走了。

“啊,白鹤衔灯……”鹤衔灯抓抓头发,“不祥之兆啊。”

他蹲在一处自顾自的叨咕:“据说只有死掉的人才会看到叼着走马灯的白鹤……所以我……?”

“原来我还算是个人啊!”

他突然又高兴了起来,就在他半睁着眼半梦半醒的时候,背后莫名其妙地伸出了一只手,压着他的眼睛好一阵揉搓。

“猜猜我是谁?”

……又来?

鹤衔灯不太有耐心的掰开那只摁在自己面门的手臂,回头看的时候呆住了。

那人扎着马尾,眼睛和嘴角各有一颗痣,冲他笑的时候露出的牙齿又白又亮。

“哟!”脸上带痣的青年笑道,“猜到了啊。”

鹤衔灯手脚并用迅速往后退,直到又撞到了一堵肉墙。

他回头,更多的人在朝他笑,有年轻的妈妈和她的女儿,有紧紧挨在一起的双胞胎姐妹,还有数都数不清的人。

这些人有的鹤衔灯能准确的叫出名字,有的只剩下一点模糊的记忆。不过没人在意这个,他们扑向鬼,震得地上的羽毛飞起来大半。

“呜哇!”鹤衔灯靠在一个不知名的人肉毯子上,拿手指搓了搓鼻头,“这样看来还挺幸福的嘛,那让我一直待在这里也不错。”

他话刚说完,那群跟他凑在一起打闹的人表情都变了。

“不不不不。”小小年纪却有了个大大女儿的少女掐住了鬼的一边嘴巴,“你在做梦。”

她的手直点鬼的眉心,语气冲的要上天:“我还没骂你了,你怎么就蹬鼻子上脸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额,来玩?”

“不可能,你玩好就给我滚回去。”

少女双手叉腰,态度咄咄逼人:“哪能来这种地方玩呢?”

“可是?”鹤衔灯从别人身上爬起来,顶着一头被人揉的乱七八糟的脑袋毛疑惑道,“我不是已经……”

“不要说这种话。”之前那个和他打招呼的少年垮下了肩膀,嘴巴上的痣瞧着都快掉下来了,“虽然能在这看见你很开心,但不代表我们想一直在这里看见你啊。”

“好了。”他像个大家长一样,背过身朝后头蠢蠢欲动的人群道,“我们送他回去吧。”

“啧。”人群中传来了一声小声的,“不就仗着自己是被第一个捡到的吗?”

鹤衔灯歪过头,脸上的笑有些绷不住。

“喂,喂喂?你们要带我去哪,我觉得在这里挺好的——喂?!”

起初只是那个长着痣的少年推了他一下,鹤衔灯僵在原地,身子前仰后摆。

紧接着就是那对母女,她们的力气很大,推得鹤衔灯往后踉跄了两步。

然后剩下的人一个一个的涌了上去,他们伸出手,推着鬼往没什么黑色的地方走。

白鹤跟着逆流而上的人群,嘴里衔着的灯笼越来越亮,就好像在给他们指引一条可以通往人间的道路。

“你该去看看太阳,也该去看看别的东西。”在鹤衔灯要被推出黑暗的时候,带头的年轻人向他挥了挥手,“该试着为自己活一次了。”

“……好吧。”鹤衔灯偏过脑袋,他艰难的开口道,“我会试试的。”

在说完话后,鹤衔灯背过身,义无反顾的往前走。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微微发烫,便往衣服里掏了掏,发现那个破破烂烂的御守居然也跟着来到了这里。

“什么嘛。”鹤衔灯瞅着那只小布袋子,抬头看见了三个离他越来越近的小孩子。

三个孩子互相看了看,最终推出了一个白毛毛过来。

“我没什么想跟你说的。”白毛毛对鹤衔灯的手心吹了口气,“但是有人托我们向你转告一件事。”

“你刻的那个神像太丑啦,不要刻那么凶,如果可以的话……”

他犹豫的开口:“可以刻的和我们像一点吗?”

鹤衔灯还没发话,那群孩子就耻的直跳脚。

他们扑过来,每个人把手往前一伸,鹤衔灯就哎呀哎呀的往前倒。

“真是的,我受够了!干嘛一个两个都想推我走啊——!”

鹤衔灯猛的一下睁开眼,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夹刺的抱怨。

“你在说什么?”有谁冲着他问道。

鹤衔灯呆呆的看着那位朝他摇晃着手势图让他清醒的家伙,他才注意到自己还躺在地上,手脚附近还连着一圈要掉不掉的皮肉,黏糊糊的,瞧着有些恶心。

他面前是半蹲着的灶门炭治郎,小年轻人脸上有伤,但看着不是很重,血糊在头上和那圈斑混在一起,倒是把颜色调的更鲜亮了。

鹤衔灯木楞楞的,他僵硬的爬起来跪坐在地上,放眼望去周围除了废墟,就是抱在一起喜极而泣的人们。

他一时失语,紧接着就是手忙脚乱的把手往衣服里一伸一结果掏了半天只找到了半截绳子,上头挂着的御守早成了一摊灰,粘在雪白的肌肤上瞧着有些刺目。

“这是怎么了呢……?”

鹤衔灯抚摸着自己,从脸一直摸到胸口,他四处巴望着,正好看见了躲在阴影处的珠世朝他摆弄了一下手中的药剂瓶子。

“什么怎么了?”灶门炭治郎憨乎乎的看着他,“你还好吗?”

啊……原来刚才不是梦啊。

他恍惚的想。

远处的人依然在欢呼,鬼杀队的队员们热热闹闹的叫着,一点阶级观念都没有的把几个柱抛起来抛得老高老高。而没有被举起来丢高高的两位则是躲在一边,看了对方好几眼之后,最终还是把手羞答答的牵在一起。

红色的绳子在四处晃呀晃,它们没有消失,而是好端端的停在每个人的手上。

见鹤衔灯呆呆的望着四周,灶门炭治郎垂着头思索了一阵,他“哦”了声,再次朝鹤衔灯伸手。

这次,白发的人终于把手搭了上来。

迟到了百年的太阳终于扑在了鬼的身上,不痛,也不痒,反而温温柔柔的,像是神灵的怀抱。

鹤衔灯看着狂欢的人群,自己的孩子也混在里头,他们努力的蹦啊跳啊,艰难的拨开挡在面前的鬼杀队队员,还没扫开几个呢,就被迫卷入了庆祝之中。

“感觉好像不错呢。”

鹤衔灯站起来,朝空中挥挥手。

于是一只白鹤落到了他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呜呼!我终于写完了!

虽然看着还是乱糟糟的,但是我终于写完了!

很抱歉让大家等了这么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拖这么久总之先在这里鞠躬道歉啊啊啊啊啊!

我感觉写到后面我的脑子都乱掉了,满脑子都是鬼灭完结了凭什么我不能完结这样的很糟糕的碎碎念……结果导致进度一拖再拖,毕竟我这个人真的很容易去摸鱼……

总之,先给大家道歉,并且很感谢还能等到现在的你们。

结局的话,你可以理解成,鹤被老板吞了,可是他体内带毒,老板不想吃他把他吐出来,本来应该是吐出一团肉糊糊的,结果鹤在进去的那一刻用了血鬼术,于是他是被挤出了半个身子,就在老板的腰上,毕竟鬼的生命力是顽强的,所以那个时候他还活得好好的。

他不是身上放了一点胶嘛,为了防止老板把他甩出去,就把那堆玩意在体内挤爆,于是他就跟老板胶在一起了,因为连在一起的关系,鹤就开始拿血鬼术干扰老板,然后就算是间接的抢走了老板一大部分的身体控制权,所以那个时候童磨他们才会停机……

就算要抢也抢不走多少,所以当时就在跟老板脑内打架,害得老板动不了,只能被按在原地站桩打,一直拖啊拖啊,拖到白天两个人被晒了,然后就是珠世的药起作用,外加各种各样的奇怪buff,所以鹤成功的醒过来了啊哈哈哈……

感觉我在努力的讲解一个笑话为什么那么好笑orz

其实我删掉了很多东西的,比如说鹤的名字,还有那堆神明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因为到后面感觉那些东西放着没用,所以你们看着可能会有些不连贯,啊,再次道歉。

如果以后要开伪鹤我会把他们重新整理一下放上来的……

顺便在这里给预收打一个广告。

→我被猫给捉走了←

这孩子是真的多灾多难,之前叫我被猫给绑。架了,但是因为绑。架这个词,它被和谐了好久,后来我把他改成了我被猫给绑走了,结果又不行,我又重新改,这也导致他的文案一直修改来修改去的……

嗯嗯嗯嗯,顺便,啊,顺便再问一下,有人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可以在评论区给我留言吗?我看看你们都想看什么,我自己是想写一个日后谈啦,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点点看。

好了,就先这样,我困死了我熬了好久的夜就为了写这堆东西。

我先睡了,我先睡了。晚安,晚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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