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期第六期节目播出后,果然如林述所料,周颀“洗白”的比白馒头还白。
除了少部分人依然抓着他“金孔雀”的行为黑,大多观众都喜欢上了他的孩子气傲娇。
而施尘,原本就高冷名声在外,这档节目更是把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展露无余,一跃成为粉丝心中的“小龙男”。
节目播了六期,牛力出资修的公路也已经竣工,牛头村的村民出入山里,屁股再也不用受罪了。而林述四人在牛头山的录制,也迎来了尾声。
池塘里的鱼,猪舍里的猪,鸡笼里的鸡,菜畦里的菜,陆陆续续或卖或送,在离开牛头山的前一天,都消灭得差不多了。
只留下了两只鸡,几人要在晚上的篝火晚会上烤着配啤酒。
牛头山的最后一顿饭,程立和周大鸣在厨房里烧开水,林述和孟青松在屋外杀鸡。
从鸡笼里抓了一只鸡,让林述帮忙把鸡翅膀和鸡爪抓紧,孟青松自己进厨房拿了把刀和装鸡血的小盆。
利落地在鸡脖子上一割,鸡血就哗哗地流出。
林述看着孟青松的动作不禁手痒:“第二只鸡能让我来嘛?”
把已经滴了半盆血的母鸡扔开几米远,让它扑腾扑腾,孟青松转头:“你行么?”
林述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闻言马上把另一只鸡抓出来,让孟青松协助他抓住翅膀和脚,左手提溜着鸡脖子,右手拿起菜刀就要下刀。
“要先在脖子上拔光一块毛。”孟青松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林述放下菜刀,想了一下又悻悻问道:“额,拔哪里的毛?”
孟青松:“......鸡下巴四到五厘米。”
林述:“哦。”
林述按照指示,拔了鸡毛,露出鸡脖子上一小块皮肤。再次拿起菜刀,用力一划拉。
刀下阻滞,丝毫没有孟青松做的那样行云流水。林述见皮开了,肉绽了,可是只有一道血印,再划拉一刀,血流还是不多,再一刀......
林述还要再补几刀,可是刀下母鸡开始暴力不合作了,奋力挣扎,估计心里全是MMP:快给老娘个痛快吧!
孟青松嘴角噙笑:“还是我来吧。”
“不用!”林述豪气干云。
可是在母鸡的挣扎下,刀老是对不准先前的口子。林述索性眼一闭,心一横,把鸡脖子按在地上,手起刀落,剁排骨似的,把整个鸡头剁了。
孟青松:“......”算你狠!
**
等两只母鸡失血过多,再也扑腾不起来时,程立和周大鸣也烧好了开水。
把母鸡伸进刚滚开的热水了,全身上下,角角落落烫个遍,再拿出来褪毛,开膛破肚,清理内脏,腌制两个小时后,就可以架在篝火上烤了。
待拷得金黄飘香时,程立拿出几瓶啤酒,几个人围着火堆坐下,就像来到牛头山的第一天。
周大鸣撕下一条鸡腿,第一次没有狼吞虎咽,而是吃一口,叹一句:
“唉,这么好吃的原生态烤鸡,回去之后就吃不着喽!”
林述也有些难以下咽,虽然有心里准备,可是一想到这是待在牛头山的最后一晚,吃的最后一餐,心里微微发堵。
孟青松捏捏他的手,无声安慰。
“嘿,这有什么。”程立突然道:“节目结束后,可以来我家里吃鸡啊,保管还是一样的味道。”
“真的?”周大鸣立马不忧郁了,抓着鸡腿,油乎乎的手就抱上程立:“立哥,我太爱你了!”
“立哥,立哥!我呢?!”林述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
程立笑:“还有你和青松,只要肯来,我都欢迎!”
林述高举鸡腿:“立哥万岁!”
原本有些伤感的离别,因为程立的誓言,马上变得不那么难受了。
是啊,离别不是永别,只要有心,再聚也不是难事。
林述心里豁然轻松,打开一罐啤酒仰头就要喝。
孟青松赶紧抢下:“还没长记性呢?!”
林述不好意思吐吐舌头:“今晚特殊嘛,就喝一口。”
孟青松无奈,只能给他抿了一口,然后自己把剩下的喝了,将瓶子扔得远远的。
林述有孟青松拦着,周大鸣却无所顾忌。
他灌了好几瓶酒后,俨然有些上头,踉踉跄跄跑到林述身边趴在他背上。
“林述,你红了之后不会飘吧?你要是敢忘了我们,我,我,我就把你的糗照发出去!”
林述被周大鸣压得腰都弯了,还不忘反击:“操!我已经红了好嘛!”
“嘿嘿嘿。”周大鸣傻笑:“对哦,你是红了,最会种田的偶像嘛。”
他身形一转,又趴到孟青松背上:“松哥,我知道你喜欢,喜欢,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