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孟青松突然对还未见面的嘉宾兴趣大减,“会作词作曲有什么用,能干活嘛?性格听起来也不好。”
“当然有用!”林述急了,他的偶像不容别人置喙!
“他写的歌可是得过好几届金曲奖最佳歌曲!他本人也领过最佳作词人奖和最佳作曲奖!多少歌手排着队求他一首歌!再说艺术家有点龟毛强迫症怎么了?我就喜欢有脾气的!”
“呵呵。”孟青松冷笑,还要说什么,程立和孟青松赶紧把他拉开了。
周大鸣:“松哥,你怎么了?平常你不是很顺着林述嘛?今天怎么尽和他过不去?”
孟青松蹙眉:“我有吗?”
“有!”
孟青松缩缩脖子进屋去:“可能因为天冷。”
**
“导演导演,施尘来了吗?”
“导演,导演,施尘怎么还没来?”
“导演导演,要不我去接接新嘉宾吧?”
......
林述一下午都坐立不安,每隔几分钟就去骚扰骚扰导演,问施尘的消息。
孟青松正在一旁侧猪草。
其实上次他和林述打赌输了之后,林述并没有把活都扔给他。两人还是和从前一样,一起打猪草侧猪草,配合默契。
除了今天。
林述时不时就放下侧刀,抛开孟青松去缠导演。没听到施尘的消息后,又回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压侧刀。
“这么晚还没来?不会是路上出意外了吧?”林述刚坐下,没动几刀就要起身,一脸担心:“不行,我还得再去问问。”
“消停点吧。”孟青松拉住他,语气无奈:“导演不说了嘛,有专人送他进山,不用去接,不用担心,到时间自然就来了。”
“说是这么说,可是施尘是音乐世家出身,哪里走过山路啊?万一送的人不小心,让他摔倒了怎么办?万一还没进山,车翻了怎么办?”
孟青松:“......”他又不是没脚,摔倒了为什么要怪别人?
这厢腹诽着,那厢却劝林述:“你担心也没用,还不如安安心心干活,时间过得快点,说不定侧完猪草他就来了。”
林述是施尘的脑残粉,这个事实孟青松已经接受了,并决定不再去踩他的底线。
粉丝的心态就是,别人越诋毁他的偶像,他就越坚决拥护。
还不如依然顺着他,再挑拨离间......啊呸,是等他幡然醒悟。
林述只能又坐下,心不在焉把猪草侧完。
“欸我说,新来的嘉宾是睡周颀那位置吧?”周大名从房里探出头来问:“我们要不要提前给他铺下床啊?”
卧室的床是大通铺,可以睡下五六个人,周颀走后,他的铺位就空着,被子什么的都收起来了。
“我来我来!”林述撇下侧刀,马上道:“施尘的床我来铺!”
话刚说完,就从周大鸣靠着的门边溜过,钻进房里去了。
周大鸣对林述的积极样大开眼界,一转头,更是吓了一跳:“松哥,你的脸怎么这么黑?病了?”
“没有。”孟青松冷冷道。看来指望那个傻瓜幡然醒悟有点难,得敲打敲打才行。
周大鸣被孟青松语气里的寒意冻得打了一个哆嗦,手臂上汗毛直竖,赶紧抱着双臂摩擦几下,进屋去了。
屋内。
林述抱了一床厚棉被出来,觉得铺了一层干燥稻杆的木板床还是不够软和,又拿出来一床薄被,掀开床单垫在下面。
重新把床单理顺溜了,才把棉被抱到上面去。
“啧啧!”周大鸣看得叹为观止,“林述,想不到你贤惠起来,那也是相当贤惠啊!”
林述不理他,用手在床上按了按,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安心点。
孟青松倚在门口:“龟毛又有强迫症的艺术家,说不定会自带铺盖。某人铺的床怕是用不上了。”
“不怕不怕。”林述丝毫没受打击,“如果施尘不喜欢,再换掉就行。”
“......”孟青松把脚下门槛踢得一晃,抬头看到远远山路上有人影,扔下一句话煮猪草去了:
“音乐家来了,还不去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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