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这个问题的人也太恶心了吧。”
程皎画画的时候一心不能二用，所以也压根没有再看弹幕，只是专心致志画画。
“好了，现在大致轮廓画好了，接下来上色。”程皎说:“在这个过程之中，我再来回答一个人的问题，我来挑个问题。”
虽然程皎不怎么关心弹幕，可是在一旁的安欣一直盯着手机时刻关注营销号的动向，很快她就发现异样了，因为营销号几乎都在搬程皎整容的帖子，还附带着直播截图。
今天程皎明明美炸天，比往常的状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是截图里面的那个人却仍旧是一脸玻尿酸，鼻子还两边不一致，就跟歪了一样。
安欣心中猛的一咯噔，视频里面怎么拍成这个鬼样子了？她立刻点开直播，跟营销号截图一模一样。
她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不远处低着头正在直播的程皎，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程皎的头发别在耳朵后面，露出来半张侧脸，温柔又精致，这样看来，程皎明明真人还是超级美的，安欣看了一会儿，立刻确定——这是滤镜问题。
为了及时止损，安欣立刻上前，暂时打断了直播，她低声对着程皎说了什么，程皎听完之后恍然大悟:“哦，我说你们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脸呢，原来是我的脸变形了。”
说着程皎还特地凑到画面前面欣赏着自己变形的脸：“来，我给大家表演个变脸。”，说着，她点开了调节滤镜的按钮。
“同志们，接下来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程皎点开手机，眼睛闪过一丝戏谑，选定了另外一个滤镜。
弹幕瞬间刷了起来。
卧槽，吓死我了。
这是什么滤镜！
这个绿油油的大舌头跟果冻一样的什么鬼？！！
姐姐，皮这一下真的好吗？
吓死我了，我需要抱抱。
“姐。”安欣一脸无奈看着玩滤镜玩的不亦乐乎的程皎，她再不关的话，只怕是现在杨贵红冲过来就要打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