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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间章之九 某条世界线上的事(一)(1 / 2)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有不少糟糕情节,具体如下,确定做好心理准备再看哦哎嘿~

关于你们想看的,BE四战线的故事的最初→_→,属于已经死去精神崩溃的泉奈奈和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来的门二互相折磨的故事→_→

这段故事大概会持续到门二战死为止,大约就是门二试图治疗(折腾)已经坏掉死掉的泉奈奈的一些事情,以及最后两人一起死什么的→_→

鉴于四战BE线本身很长,所以必须要先写她死后的一些事情。

涉及到部分正剧剧透……嗯没错→_→在正篇的设定当中泉奈奈本来是差一点拥有一个孩子的,只是她又失去了(无论HE/BE线都是),在她活着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机会为之痛哭,所以死后秽土转生出来的她某种程度上已经彻底疯了(当然HE线是另一种走向,虽然会有一段时间的沮丧但还能走出来,BE则完全没有机会,直接死去)。

这个故事会写多久我也不知道╮(╯▽╰)╭,后面还是先写正章吧~

其实在这时间线里门二已经知道泉奈奈跟他有血缘关系了~只是泉奈奈一直疯着根本不好好说话,所以他也没机会去问→_→

本章建议配合听Kalafina的满天一起食用~看反馈决定先写这个还是正篇~“你所在做的事情毫无意义。”

冷淡的女声在木叶地下的实验室中响起。

泉奈睁开眼,她仿佛又经历了一场沉睡,昏昏沉沉间不知时间流淌,直到突兀地再一次被人为唤醒,她看着那出现在实验室中陌生而熟悉的身影,开口说。

女子停留在二十四岁的年龄,她的身上穿着一身素白的单衣,内里再无任何其他的衣物,透过衣物,可以看到其中瓷白的肌肤,精巧的锁骨,以及,突兀的,仿佛年久陈旧瓷器上才有的裂纹。

她就这么被放置在实验室的角落,无法行走,宛如一副没有生机的躯壳。

实际也确实如此,她漫不经心地想。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毫无知觉的黑暗当中徘徊了多久,整个人仿佛被分割成了两份,一份化作最后的爱意徘徊于她此时最牵挂者的眼眶当中,另一份则在三途川边无目的地等待,不知等待什么人,又或是单纯只留存某种执念,直到某一日,死去多年的亡魂被术式所牵引,附着于这陶土一般的躯壳之上,最初无知无觉,思绪迟钝眼神无光,施术者在其后无数次的修正尝试后,才恢复了她属于人的一点点神智。

但那又能代表什么呢?,一切都毫无意义,泉奈想,她完全不想要第二次的所谓“生命”,那不是馈赠而是折磨,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对方都是如此。

偏生有的人就是喜欢受虐,一次又一次。

她还记得在自己第一次恢复神智时对方是如何情绪失控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那双鲜红的眼睛当中似乎酝酿了长达数十年的痛苦,令她在一瞬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什么,只是那微不足道的愧疚心理在自己的脖子被碾作飞尘后又一点点凝聚拼凑当中转瞬消失无踪,得亏自己已经失去了生命,同时也不再需要呼吸,否则那力度绝对足够令她死去第二次。

这可真是讨厌的忍术,令人死后依旧不得安生,创造这术的人真该自己也尝一遍。

不过看到对方痛苦的表情可真有趣,她无所谓地微笑着想,那冷淡冷漠的表情破碎,无论是看到那直接洞穿了她左胸心脏直接致使她直接死亡的伤势,还是由对方亲手捅下的,位于她腰侧的那道伤。

她因为那处意料之外的刀伤失去了很多,判断力,警惕心,以及……某个尚未成型便再度失去的幼小生命,那一次的疏忽导致了她最后的死亡,而罪魁祸首有一部分就是眼前的家伙。

如果告诉他的话这家伙会不会跟自己一样疯掉呢?她恶劣地想,毕竟存有一半的可能对方是那可怜孩子的父亲,只不过似乎不用说他就已经足够痛苦的啦,她微笑着,在躯壳一次次的崩溃与重新恢复间欣赏着对方精神上的挣扎与痛苦。

可真是奇怪的人呢,明明早就有了觉悟,彼此间也该有默契,并不会为对方死于自己之手而感到遗憾,结果对方却依旧会为了自己这样的现状而疯狂。

“表情真丢人啊,千手扉间?”她念着对方的名字,声音因久未言语而显得生疏,时间应该已经过去了很久,她想,起码在她闭眼没命前,对方还是个看起来挺俊秀养眼的青年,而不是如今这个仿佛被现实与理想间差距挤压得苍老的……社畜。

被久违的形容词给乐到的她翘起嘴唇,随后便毫不掩饰地笑起来。

女性歇斯底里的笑声带着仿若神经质一般的癫狂,在空荡荡再无第三人的地下实验室中回荡,显得诡异而疯狂。

不过泉奈已经懒得去想这些了,她本来就疯了呀,她甜蜜地想,她的思绪在活着的时候就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背叛了最不想背叛人的信任与爱意,主动利用了无辜者的愧疚,以及……最终为了目的而舍弃那未出生的生命……因为时间短暂,生前她甚至没有能为之好好哭上一次的机会,死后再去克制就太过分了呢~

明明人都已经死了~

不过,她转而又阴郁地想,这样的现状还真是令人讨厌,对方还活着,就代表宇智波臣服了,失败了,甚至——

嗨哎~真是糟糕~要不还是把他杀了吧。

对死敌产生杀意的后果就是——在给对方身上留了几道伤痕后,她失去了仅有的自由,身体不受控,长时间思绪混沌,唯有在对方来到时才能拥有短暂片刻的清醒。

听起来似乎更糟糕了没错,只是对于心死者而言,就连思考这些本身都没有了意义。

“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她能得到的是冷淡到不近人情的回答,泉奈看着那似乎不知不觉就苍老了很多的死敌,嗤笑一声,闭上眼,不再言语。

那一双手熟练地将系着符咒的苦无插入她的后脑,一些细微的变化在这具早已腐朽的躯壳内生成,她似乎重新获得了触觉,手指能感受到身下座椅的柔软,似乎是某种很贵重的材质。

又是一次无趣的尝试,有这功夫多花些时间在别的忍术上不行么,她想开口嘲讽对方无意义的尝试,却在开口时发现自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温热带着粗粝茧子的手解开她衣衫的腰带,浅白色的丧服随即滑落。

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有兴致?泉奈简直要笑了。

也许自己生前确实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位死敌,她闭着眼,毫无反应,毕竟不是什么人都会对死人感兴趣的,她还以为之前的亲吻,以及被对方当成大型抱枕抱着睡已经是对方能做出的最出格的事情了,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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