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乔瑟夫和阿弥多去拿了什么东西并没有人知道,但旅途并不会因为这些小小的事情而停顿。
至于欧因波因兄弟?自以为手握命运的人终会被命运玩弄,现在正在医院里安详的享受护士小姐们的照顾呢。
埃及康翁波
夕阳火红,倒映在静静流淌的尼罗河上。即便是快到晚饭的时间,商船依旧穿行在河流的两岸。
而乔瑟夫等人也正是搭着一艘顺路的商船来到了这座城市。
“啊———肚子饿了。”
刚下船,波鲁那雷夫就开始叫嚷起来,想拉着大家去找餐厅。奈何乔瑟夫等人的决定却是先去找厕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呦,波鲁那雷夫真是抱歉了哪~”叼着香烟的荷尔荷斯笑容欠揍的冲波鲁那雷夫耸耸肩:“谁让你在船上睡着,错过我们之前的晚餐了呢。”
“可恶!荷尔荷斯你这家伙!!”
眼见着波鲁那雷夫被撩拨的又要炸毛,阿弥多只好放下怀里的伊奇,拎着荷尔荷斯的衣领把他放到一边:“波鲁那雷夫,我陪你找餐厅吧。”
不料波鲁那雷夫却一副没注意到的样子,继续和荷尔荷斯对线:“混蛋荷尔荷斯,你那是什么得瑟的表情啊!!”
“?”阿弥多回头,却只看见了荷尔荷斯无辜的蓝眼睛。
阿弥多:……几岁了,荷尔荷斯。不就是被波鲁那雷夫连累,导致被伊奇蹬鼻子上脸(物理)至于这样吗?
和荷尔荷斯对视两秒的阿弥多沉默了一下,与队伍中真正的大家长阿布德尔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上前拉着波鲁那雷夫的手臂,直接把人扯走。
“好了,波鲁那雷夫,别理荷尔荷斯,我们去找餐厅。”
被阿弥多扯着胳膊依旧回头给了荷尔荷斯一个中指的波鲁那雷夫听见阿弥多这句话,一时表情有些复杂:“阿弥多,你这话说的像一个在哄孩子的老妈子。”
阿弥多:…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行了,走了走了。”拉着波鲁那雷夫离开的阿弥多头也不回,完全不想看乔瑟夫他们因为波鲁那雷夫那句话笑成了什么样子。
不远处的荷尔荷斯也被阿布德尔一把捂住嘴,只能“呜呜呜”的挣扎,眼睁睁看着波鲁那雷夫被阿弥多拉着、回头露出的胜利笑容。
“……”
终于扒拉开阿布德尔手的荷尔荷斯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阿布德尔旦那,我想……”
大家长阿布德尔:“不,你不想。”
荷尔荷斯:“跟上去……好吧。”
“幼稚的成年人。”旁观了这一切的花京院动作优雅的撩开遮挡了视线的刘海:“你说对吧,承太郎。”
“……呀嘞呀嘞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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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残阳如火。
高大的立柱群影被拉的很长很长,站在这些立柱间的波鲁那雷夫的影子也被拉的很长很长。
“这一次的敌人倒是有点胆量,竟然敢本体暴露,直接拎着刀来挑战啊。”
银发骑士抬头,望向不远处、倚靠在石柱上的究极生物:“阿弥多桑,这场战斗还请你不要插手。这是骑士对挑战者的尊重。”
“唔姆,你不用解释,波鲁那雷夫。我对战士精神的理解可是很深刻的。”
背对夕阳的阿弥多长发飘逸,摆出一个标准的卡兹立。
离他们不过几米外的一根石柱后,手持利刃的高大青年缓缓踱步走出,拔剑出鞘,指向波鲁那雷夫。
“我名恰卡,替身为象征死亡的【阿努比斯神】,来到此地就是为了收割你的生命。”
恰卡手中的宝剑和银色战车手腕的西洋剑上寒芒流转,割开了吹动的风。
[风啊……]
[你已化成风了对吧?]
[瓦姆乌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