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就不要枉费心神空忧愁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一个儿子就够我们愁了。”那布裙少女悠悠的又叹了口气,看着白衣青年,道:“你说,你的原身是是只凤凰,我的原身是鲛人,不对,是颗眼泪,我们怎么就生了只九个脑袋的凤鸟呢?”
白衣青年笑说:“也许是冥冥之中,早就已经注定了的。”
布裙少女将脑袋靠在白衣青年的肩上,问道:“当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白衣青年笑说:“那个笨蛋不知道最珍贵之人其实一直都在他身边,所以我们才错过了这么多年。”
原来,是她应劫时,她留在这世间的最后一丝神魂,一直念念不舍的流离在赤水之北不肯离去。
他来到赤水之北时,缚在流觞剑的珍珠穗子有了感应,召回了流离在蛮荒的那丝神魄,她这才得已回来。
布裙少女喃喃道:“是啊,你真的很笨。”脸上无甚神情,眉眼间却已露了笑意。
白衣青年笑问:“后悔跟我来到这里隐遁吗?”
布裙少女不答反问:“那上神可曾后悔跟本女君私奔呢?”
白衣青年神情宠溺的看着面前的爱妻,笑说:“未曾。”
夕阳欲落不落的挂在湖与天相接处,映的大半个天边都是红通通的。
夫妻俩站起来,布裙少女朝那站在湖边,故自一人玩的很是开心的小团子唤道:“小九。”
小团子转过身,抬着手臂挥了挥,高兴的笑唤:“娘亲,爹爹。”
“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