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林月如才进了皇宫,直接来到御书房,正好看见两个老臣从里面走出来,看见林月如脸色沉重叹息一声,也不等她打招呼就气呼呼走了。估计是为了安置长安侯的事不痛快,这些老学究,就是迂腐顽固,不可理喻。
一会大总管就从里面出来,看见林月如就小声说了几句,嘱咐她说着皇上说话,察言观色之类的,这时里面传来皇上低沉声音,“是月如来了么,进来吧。”
月如刚要行礼就让皇上阻止了,看着皇上一筹莫展的样子,林月如问道,“皇上可是为了晏恩的事发愁?”
“唉……”皇上叹息说,“朕只是想让安王一脉能传承下来,可他们偏偏不愿意,着实让朕心痛。”林月如很同情的点了下头,耐心说道,“皇上,您的一片心意晏恩他们已经知晓了,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罢,您千万莫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圣体,至于侯府的事慢慢再说罢。”
“现在看来只能如此了,不过,朕向你保证一定尽快安顿好此事。”皇上说道。
林月如没有表示什么,只是随附了几句,场面显得有些尴尬,此时,皇上拿起桌上意乱字画,对大总管说了句,“福安!”
大总管立刻拿过来,与林月如一起打开,竟是西域风土人情,林月如认得出,是西域大郦食国的风貌,以前在一部介绍西域各国风情的《西域闻志》里看过。西域大郦食国,人高壮,头裹双带,身着宽袍,踩套靴,善骑射。
“这是大郦食国风土人情,看景象似是大城风貌。”林月如细细说道。
“哈哈哈,不愧是大安国第一才女,一眼就能看出此画来路。”皇上高兴夸赞道。
“皇上何故给草民看这幅画?”林月如奇怪问道。
“朕问了许多史官大儒,都看不出此画来历,甚是可气,就想到你了,果然没让朕失望。”皇上高兴说道。
早在三年前大安国就与大郦食国修好,安王出事前也去过几次,据说大郦食国有意与大安联姻,后来如何她就不得而知了。如今皇上把这幅画拿给她看,又有什么暗示。
这件事姑且不提,林月如这次来主要是了解碧荷与绿珠的事,就想开口向皇上询问,谁知皇上忽然把脸沉下来,说道,“月如啊,你回来也有些时候了,去见见柳妃吧,昨儿她还在朕面前念叨你呢。”
也不等月如说话,大总管就带着她走出御书房。
玉宸宫在后宫西北方向,与前攻有一段不小路程,进了后宫就来到中央花园,看见一群宫女围着一个皇子玩闹。忽然,一个花球飞了过来,正好落在林月如脚下。
林月如捡起来看了一下,里面是实心皮囊,外面缝着花布条,做工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