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自己还很有道理:“面上有瑕,皇上就不喜了?么?皇上的喜欢,就这么肤浅?”
肤浅的帝王:……
“皇上自己闻闻,就没觉着这燕窝里有股怪味儿。”
这妇人,总有一百一千种理由,叫人无话可说。
周肆不怎么吃甜食,为了?哄沈旖,愣是吃下了?一整碗,更言道:“有味也是甜味,朕特意给你?加了?冰糖,吃了?以后,浑身都是甜的,比你?摆弄的那些香料还香。”
说罢,男人埋首在沈旎颈间,正?儿八经地闻了?又闻
沈旖噗哧笑了?,学着帝王,凑近了?帝王,吸了?吸鼻:“哪里香了?,分明一股子别的味儿。”
说着就要退开,人来了?,周肆就不可能放她走,揪住不省心的小妇,逮着问:“什么味?”
沈旖也只是嘴上说说,谁想帝王较真了?,非要刨根究底,问个明白。
沈旖心道当真是个老小孩儿,揽着男人脖颈,再?次贴上去,状似陶醉的吸了?两口,赞叹道:“一股子比香还甜的味儿。”
听?到?这话,周肆端起的冷脸没绷住,轻捏沈旖鼻尖:“小促狭鬼,连朕的玩笑都敢开。”
沈旖摸摸鼻子,也笑:“那皇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朕高不高兴,你?看不出?朕倒是知道,有人昨夜洞房花烛,却?不大高兴。”
昨夜卫国公世子大婚,宫里亦是有人在传,只是有所收敛,没传到?沈旖耳中。
但听?到?皇帝这么讲,沈旖哪里又听?不出弦外之音。
能让皇帝特意提起的,没几?人了?。
沈旖这时候只能装听?不懂:“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若这都高兴不起来,日子是过得有多无趣。”
说这话时,沈旖察觉到?男人的手往上,搁到?了?她左胸,正?是心跳的位置。
好在,沈旖是真的不慌,还有心情打趣:“亦或者,那人有隐疾?”
闻言,周肆看向沈旖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你?可知那人是谁?随口胡诌,也不怕传出去,误人名声?。”
“妾只是揣测而已,再?说皇上也不是多事?之人,又不会把这话往外传。”沈旖一副无比信任的模样。
周肆倒是想传,见沈旖这样,只能想想作罢。
对着如此?美人,卫臻都能硬下心肠,一走了?之。没准,那方面,可能真有点问题。
也幸亏,这人做的选择,于双方都有利。
不然,周肆自己也想象不到?,为了?这小妇,自己又能做到?哪种程度。亦或许,即便卫臻没毛病,也要被居心叵测的帝王硬冠上某种不能说的隐疾了?。
好在,事?态没有发展到?那样更难收场的地步。
周肆稍许庆幸过后,对沈旖安排了?她走马上任的第一桩任务。
“明日卫臻会携新妇进宫谢恩,你?见见思家女,往后这内宫事?务,你?也要上上心了?。”
接见命妇是皇后的事?儿,沈旖这是越俎代庖,但皇帝要给,那就另当别论了?。
然而碍于她之前?的身份,和思慕雪现?下的身份,真见了?面,未免怪怪的。
沈旖委婉提了?一句,周肆眯了?眼,语气危险:“朕都不介意了?,你?又为何?还在计较,莫非,朕的贵妃也有难言之隐?”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打过疫苗的亲,作者打完有两三天了,还是感觉心慌,胸闷,在想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