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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1 / 2)


魏琉璃吃/痛。

她也才刚刚从长街归来不久,不?成想陆靖庭这么快就知道她见了晓风。

的确,晓风是太子的人。

而晓风送来的玉簪子,也的确是她自己的。

她是魏家嫡女,当今皇后娘娘是她的姑母,她进出宫廷是常有之事,也不?知是几时在皇宫落下了一只簪子。

“夫君,你、你怎么了?你听我解释。”魏琉璃第一次看见陆靖庭如此失态,她吓到了。

她娇艳憔悴,鬓角发丝微乱,穿着男装的她,模样娇俏。

“哐当”一声,魏琉璃袖中的玉簪子落在脚踏。

陆靖庭看了一眼,也仅此一眼,他就失控了。

他难以想象,为何女子的/私/有之物,会?落在太子手里。

陆靖庭不是一个容易失态的人。

可那种诡谲的似曾相识的失去感又冒了上来。

明明从未发生过,可他总感觉得魏琉璃有朝一日会离他而去,奔赴太子的怀中。

这种滋味萦绕心头,很是不好受。

陆靖庭急迫的想要做点什么。

用来证明魏琉璃是属于他的!

而最直接的方式莫过于最为直接的/占/有。

“夫君,其实今天我……唔!”

魏琉璃的话被堵住。

现在是下午,外面天光大亮,离着天黑起码还有两个多时辰。

陆靖庭虽是武将,但他喜洁,换做是寻常时候绝对不会?不?沐浴就上榻了。

然而,此刻,陆靖庭欺身上来,他随手拉下帷幔,隔绝了外面的光线。

行为.霸./道又强/势。

顿时,撕拉一声。

男装被撕裂开来。

魏琉璃试图挣扎。

昨天晚上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实在无法接受陆靖庭的攻势了。

“呜呜……”她喉咙里发出声音。

但陆靖庭仿佛没有听见,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用实际证明,来宣誓主权。

她是他的,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完完全全成为了他的人。

开始之际,陆靖庭毫不?逗停留,直逼神往之处,熟悉又陌生的ci、ji,令得他彻底听从了那可怕的/本/能……

*

赵嬷嬷听见动静,立刻招呼着小丫鬟们走开。

木棉提着剑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她的确去军营“告状”了。

随后,兄长先一步回府,她勉强才能赶上。

木棉总觉得自己干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可她就是忍不?住,甚是担心嫂嫂会?被太子那样的小白脸给拐走。

一进院,木棉就听见了屋内传出低低抽泣声,这声音听着可怜楚楚,支离破碎。真真是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惨。

木棉眨了眨眼。

她一心以为是兄长对嫂嫂动用军法了,这便要进屋劝架。

嫂嫂那副小身板,岂能打得过兄长?

嫂嫂会?被兄长打趴下的!

木棉刚要?迈步,赵嬷嬷见状,差点就惊呆了,生怕阻止不?住木棉,双臂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棉棉啊!小祖宗哎!侯爷和小姐正在……总之,你不?能进去!”

且不?说侯爷与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即便白日宣.淫,但也算是夫妻恩爱呀。

赵嬷嬷选择往好处去想。

再者,屋子里都闹成那样了,这个时候哪能去阻止啊!

木棉焦虑万分,“可我听见嫂嫂哭了!兄长是不是在打她?”

赵嬷嬷抱得死紧,“棉棉,你听老奴说,侯爷他、他是在疼小姐!”

木棉当然不愿意把陆靖庭往坏处想。

她茫然无措,祖母也告诫过她,不?可打扰兄长与嫂嫂独处,她想了想只好作罢,但不?太放心,就对着门扇大喊了一句,“兄长,你对我嫂嫂下手轻些!”

赵嬷嬷,“……”哎呦喂,这小傻子,现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木棉交代完这一句,这才讪讪离开了院子。

嫂嫂哭得可真惨,她万不?能让嫂嫂知道,是她去告状了……

木棉默默地想着。

*

屋内。

陆靖庭听见了木棉的声音,他从.极.致.的狂.潮.中回过神?来。

魏琉璃身上泛着淡淡的粉,落入他眼中一览无?余,白日的光线令他看清了她的一切,原本抽回的一丝丝理智,这又被沉迷取而代之。

陆靖庭无法这个时候收手。

他附身/吻/了/吻/魏琉璃的眼角,哑声说,“琉璃,你要?记住,你是我的。”

魏琉璃撇过脸,不?去看他。

重生归来,这是她第一次无视陆靖庭。

她是心悦他的。

这一生也打算与他长长久久、安安稳稳的共度一生。

可夫君实在太过分了!

她忍着愠怒与不适,索性闭上了眼。

陆靖庭身上的衣裳完整无损,依旧清风朗月,根本看不?出彻底失控,唯有手臂上凸起的青筋格外明显。

……

他缓了下来,把自己也“坦诚相待”了,然后抱住了魏琉璃。

等感觉到她稍稍有些?放松,陆靖庭这才敢造次下去……

许久之后。

魏琉璃也稍稍体会?了一下这事的乐趣,但也仅此片刻,她的承受力远不?如陆靖庭。

等到陆靖庭僵在那里,她一动也不?动。

怎么说呢?

魏琉璃赌气、委屈、郁闷……同时也有些?恨夫君。

她嫁过来这样久了,难道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他都不曾放在眼里,为何还要?怀疑她与太子仍旧藕断丝连。

更可气的是,他根本就不?听她解释,就就如此这般胡来。

现在可好,整个侯府不?仅知道她与陆靖庭/.圆./了房,还知道他们白/日./宣./淫./了。

陆靖庭稍缓片刻,他抬起头来,脸上./情./意./未./退,汗意将他的眸.色.染得更深。

魏琉璃知道他在看自己。

她偏生不?睁开眼。

刚刚要?撇过脸去,却又被男人捏着下巴给掰正了。

“琉璃,我……”

此时的男人终于理智了。

陆靖庭也不?明白,他为何会?这般。

但事情已经做了,木已成舟。

他还想继续,毕竟……这才一次。

……没有成双!

却见小妻子对他爱答不?理,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陆靖庭还没离开魏琉璃,这种/合二为一的感觉甚是微妙,让他暂时忘却一切纷扰。

可太子萧珏就是横在他二人之间的一大障碍。

也是一根刺。

陆靖庭没有得到回应,又轻唤,“琉璃,睁开眼看看我。”

魏琉璃忽然控制不住,眼泪滑落。

她没有睁开眼,抬手抹了一把汗。

陆靖庭,“……”

他干了混账事。

但即便是此刻,他还想继续。

只要他愿意,魏琉璃毫无反抗的余地。

此时两人的情况也甚是方便。

可陆靖庭到底是不敢了。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魏琉璃侧过身子,随着她的动作,两个人惧是一怔。

陆靖庭微微愣住,然后,/沉/吟/了一声,想要解释什么,但却无从解释。

是他.强./迫.了她……

这种最令得他所不?齿的行径,他竟然自己亲生经历了。

陆靖庭无言以对,“我晚些?再来看你。”

魏琉璃背对着陆靖庭抹泪。

陆靖庭很想问问,那根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好像已经没脸问出口了。

他下了榻,看着一床狼藉,最终默不?作声的穿好衣袍,离开之前总觉得想要哄好魏琉璃,再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陆靖庭莫名心慌,临走前,道:“是我之过,我没控制住,我……”

太子的存在,让他意识到了危机。

魏琉璃才嫁给他不?到两个月,可她与太子却是青梅竹马。

陆靖庭内心深处很清楚,他对自己没甚信心,唯恐难以留住他喜欢的女子,正如同他十几年前,无?法留住自己最心爱的那只兔子一样。

最终,败给皇权。

太子是君,他是臣。

身份与地位的悬殊差异。

他甚至不明白,魏琉璃是如何移情别恋的。

现在解释什么都显得牵强。

再加上,陆靖庭强忍着内心深处的怪癖,没有再来一回,故此,离开蔷薇苑,心头甚是煎熬困苦。

*

已是落日西沉。

回到紫竹苑,陆靖庭冲了澡,换下了布满汗渍的衣袍,他只着中衣,在院中舞剑。

不?一会?功夫,阿缘眼睁睁的看着侯爷砍光了院墙成排的墨竹,好端端的一小片紫竹林,就那么……秃了。

阿缘递了棉巾上前,站在陆靖庭身后,小心翼翼道:“侯爷,您擦擦汗吧。”

侯爷与夫人这几日不是正当夫妻合鸣么?

为甚侯爷又从蔷薇苑搬了回来?

侯爷一惯稳重自持,方才是完全失控了。

瞧瞧……

这一院子的墨竹都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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