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干的？”
楚秋辞咬着牙，死死盯着余念念。
“什么就是我。”
余念念撇了撇嘴，一脸无辜，“昨晚上我撞了脑袋，还是拜你所赐呢。”
楚秋辞没有再说话，只是狐疑地看着余念念，像是在思考余念念话里的真实性。
“秋辞，我给你买了……”
杨雯青推门走了进来，就看见余念念穿着病号服，耀武扬威地站在那里。
“念念。”
杨雯青轻轻笑了笑，和余念念打了声招呼。
“嗯。”
比起之前，余念念的态度明显冷淡了不少。
“念念。”
杨雯青把东西放到一边，走到余念念身边，语重心长道，“你就不要再纠缠秋辞了，这对你没什么好处的，再说了，你不是有……”
说着杨雯青似是犹豫地看了楚秋辞遗憾，稍微压低声音道，“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
余念念看着神色担忧的杨雯青，差点笑了出声，她知道杨雯青向来戏多，也不想配合杨雯青，而是高冷地将头扭到了一边。
病房外，徐温手叉在白大褂的兜里，看着病房里的两女一男，微微勾了勾唇角。
反正余念念也已经奚落得差不多了，既然杨雯青来了，余念念也不想多呆在这里，哼着小曲回了自己的病房。
余念念刚准备进病房，就在门口遇见了温如言。
“你来了？”
看见温如言，余念念的态度还算热切，朝温如言摆了摆手，“进去说。”
“嗯。”
温如言低低应了一声，跟着余念念走了进去。
余念念坐在病床上，这才注意到了温如言的脸颊红肿，依稀还能看见五个手指印。
“你这是怎么了？”
余念念跳下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温如言的脸，这么清晰的巴掌印记，足以见得打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没事。”
温如言往后退了一下，避开了余念念的手。
余念念的手垂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是温柔干的？”
余念念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这种事情肯定是温柔干的。
温如言抿着嘴角没有说话，头垂得很低。
“你其实没有必要一味地忍让，该还手的时候就要还手。”
余念念看着温如言，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不用怕。”
“念念，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温如言握紧了手里的包，神色纠结地看着余念念，并没有回答余念念的问题。
“问吧。”
余念念看着温如言的表情，就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我看长明对你很是照顾，你和长明以前，是不是认识？”
温如言抬头看向余念念，眼神带着几分探究。
“不认识。”
余念念看着温如言，干净利落地否定了自己家和顾长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