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傅笙伸手拉她。
转身就走,可是下一秒身影陡然顿住,猛然转身。
被傅笙抓住手腕儿的那一瞬间,谢姝突然之间就感觉到一股眩晕,那样的感觉太过熟悉,可是她并没有特别在意。
可是她不在意并不代表傅笙也不在意。
“……”到底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不管有什么都应该谨言慎行。
那一阵眩晕很快就过去了,谢姝缓过神来就看见傅笙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虚弱的冲他笑了笑,几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儿。
“走吧。”傅笙能够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带自己离开,这就证明他已经不介意过往的一切了。
这是好事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有些忐忑的。
“喂,你就这样带着我离开不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么?”谢姝很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
“只要有你,没有什么是不必要的。”意思就是说只要和你有关的事情,不论大小,没有什么是不必要的。
“那你什么时候娶我?”从前的谢姝不善于表达感情,也从来端着长公主的架子,放不下姿态,如果早些年,他们能够彼此各退一步,是不是如今都不一样了?
“……”傅笙没回答,但是谢姝就是知道他是害羞了。
“笙笙……”我们已经错过太多了,我想好好珍惜未来。
“……”傅笙没说话,如果谢姝站在他面前的话就能看到他微红的耳朵。
——
“笙笙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我带进府里来了?”谢姝走在前面,临王府的格局和大庆永安宫的格局很是相似,只不过永安宫的面积没有临王府大。
“我记得笙笙说过要用八抬大轿迎我入府的,看这样子,笙笙是想要赖账了?”谢姝今天兴致好,就是想要逗逗这个闷葫芦。
“如果你想的话,我明天就可以上奏皇上,随你所愿。”回到自己的地盘就是不一样,说话都自在了许多。
“承欢,你头疼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傅笙难得正色到。
“没有啊,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还有些水土不服。”谢姝撒谎从来都是信手捏来。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事儿?”谢姝不以为意。
“……”傅笙打量着她,可是突然间他发现自己居然完全看不透她,好像她变得更加深沉了些。
这让他有些心疼,一个人的成长必定伴随着不幸与悲剧。
他的承欢那么好,可是却要承受那么多。
“让我给你把把脉。”傅笙的话不容置疑。
“不用了,我很好。”谢姝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傅笙伸出来准备探脉的手。
“……”傅笙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没再坚持。
“罢了。”其实傅笙什么不知道?只不过他从来将一切埋在心里,探脉只是为了看看她目前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