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渊没有回答,这会儿的功夫,几人已经到书房。
翟钰沉把门一关,从怀里掏出两本册子,推到墨临渊面前。
“岳家的账簿还有三皇子同州牧的往来的信件我已经看过没有问题,这会儿在皇上那里,三皇子结党营私这个罪名跑不了,岳妃这一次也要栽,再加上你们带回来的那两个人证,若换个人,这辈子要翻身都难,只是这个人是三皇子。”
“你们走了没几日,皇上就下令体恤三皇子身子不便,在宫内出行可以以轿代行,你回来之前,都在说着什么皇恩浩荡,我看他胖成那个样子,既然多走几步路都觉得累,在家里呆着不是更好。”
墨临渊拿起册子,觑了他一眼。
翟彧沉道:“这不是只有我们自己人吗?我憋了一肚子的火,你好歹让我松口气。”
墨临渊没有理他,一目十行看过了面前的册子。
上面写的是州牧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墨临渊看了两眼便放下。
“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你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带他们进宫。”
翟彧沉也知道,这些东西都只能算作是锦上添花,三皇子同一个州牧有通信往来,这就足够引起皇上的怀疑了。
他这次不能跟过去,表示很遗憾,又问了他们这一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放离珠离开。
临走前,离珠问道:“二哥,问心什么时候问斩?时间也快了吧?”
人既已经交出去,又过去这么久,翟彧沉并没有太关注这件事情,估摸着说道:“应该就这两天,我给你打听打听,应该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