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眼神，楚离珠一点儿都没有意外。
秦砷本就是先看中楚离裳的，若不是楚允从中作祟，他上辈子要娶的人，便应该是楚离裳，而不是她。
离珠不知道他们后面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
对秦砷来说，娶谁并不重要，娶一个温顺乖巧的，总比娶一个见到他就想吐的好。
他们之前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一次，若离珠没有猜错，今天是楚离裳第二次见他。
楚离裳脸上还带着笑意，看着台上那对体型对比悬殊的男女，回过头便对上秦砷的视线，吓的一个哆嗦，当即连忙低下头。
秦砷长得丑陋，年纪一大把，身上又有问题，正常人家的女儿，哪个不怕他。
秦砷看到她这副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手指勾着胡子，往旁边挪了挪，似是在说什么，惊动楚允还有小周氏回过神来。
离珠看得有些出神，心里想着，若是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倒是般配。
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就不自觉表现出来。
被称作老二的男子敲了敲桌子，说道：“大哥，我看这姑娘一肚子的坏水，要不还是送去刑部吧，我是没辙了。”
离珠回过神，收起脸上的表情，闷声咳嗽了两声，说道：“我看你才一肚子的坏水。”
说完又看了一眼墨临渊以及他身后的天魁侍卫，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你们全家都一肚子的坏水。”
那人很坦然的接受离珠的外号，不以为耻，反有些沾沾自得的说道：“那是，要不然怎么为皇上扫除这些贪官污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