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感觉胸闷，起身喝水，隐约听到窃窃私语声。
将房门打开，便看到距离自己不远处的管家屋内，还亮着灯。
叶芸拧了拧眉，这个点儿管家应该入眠了，这么晚，是谁在他房中。
叶芸慢慢走去，推开门，便看到管家跪在战钧尧面前。
看到管家瑟瑟发抖的模样，叶芸心中已然有几分猜测。
“妈，您怎么过来了。”
战钧尧看着叶芸过来，淡定地问道。
“你这样对我的人，自然是想让我过去。有的事，他不说，你自然也知道，你又何苦为难一个下人。”
叶芸开口为管家说话，并将他拉起来，“管家年纪也大了，这样跪着怕是不妥。”
尔后直勾勾地看着战钧尧，“有什么话，去我房里说吧。”
“好。”
管家对叶芸惭愧地低下头，“管家你先休息吧。”
话落，叶芸便起身离去。
战钧尧不是第一次来叶芸房间，但此刻眼前的叶芸蓦地让战钧尧觉得有几分陌生。
“妈，为什么管家会有居夫人那边的消息，亦或是你为何要让管家盯居夫人？”战钧尧直接开门见山道。
本来他不想跟叶芸直接问话，所以才会想着从管家那里知道，但如今两人还是这样交流。
或许上次卓立没查出来叶芸是跟谁见面，现在他也知道所谓见朋友，其实是见的居夫人。
什么时候叶芸跟居夫人有关系，而且居夫人是M国的人。
“妈，居夫人跟您是什么关系？”
本以为叶芸就跟爷爷奶奶说的那般，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小人物，可是现在他觉得不对了。
叶芸叹息一声，说道，“居夫人理论上算是我的表妹，但自从我跟那边断绝关系后，跟他们就没什么联系了，所以没什么好谈的。最近居雪来这里，许是念及旧情想我了，来见见我，并没什么深交。”
战钧尧英气的剑眉拧了拧，这些是他未曾调查到的，还未从叶芸说的信息里回神，叶芸接下来的话，才是让战钧尧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