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神情恢复如常，“连我你都见过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存在的？”
慕以晴觉得银风说得有道理，“对啊，项链里有空间、空间里还住着一个大活人这种事情都有，存在另外一个世界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儿。”
又逗了一会儿小白球，慕以晴才离开，回到教室里。
小瓷瓶随着她一起被带了出来。
…
下午放学，慕以晴直接去了姜艺家。
姜艺似乎是怕慕以晴把她家的门给踹坏，这次主动来给她开门。
进去之后，慕以晴从书包里拿出白色的小瓷瓶，递给姜艺。
“这个药你坚持涂一个星期，之后就会痊愈。”
并没有告诉姜艺这个药是她自制的。
姜艺半信半疑地接过慕以晴手里的白瓷小瓶，“真的可以痊愈吗？”
“一点疤都不会留，连印记都不会有，能恢复到跟之前一模一样。”
她要是连这种伤口都治不好，都没脸说自己是医学世家萧聂远的干女儿兼徒弟。
更没脸回去见他。
慕以晴给的药让姜艺有了一丝希望，空洞的眼神也有了些焦距，“小晴，谢谢你。”
即使这药没有效果，姜艺也非常感激。
“你要是真想感激我，就把上次送我那本画册上的漫画内容继续画下去。”
姜艺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之后还有没有时间再画下去。
慕以晴：“你先试试这药的效果。”
姜艺摘下伤口处的纱布，然后对着镜子涂上慕以晴给她的药。
姜艺脸上的伤口经过缝合，看起来有些狰狞，要是留疤的话，会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