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侯芊月因在药物下而情动的娇,喘声还在继续,那弟子几乎是如狼似虎地摸索过去,猛地扑在了侯芊月的身上。
“完事了记得迅速离开。”静言又是一声吩咐之后,跃出了窗户。
这一夜,主院子里始终有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只是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早在之前,侯芊月便是已经将看守在主院里所有的女弟子都屏退了下去。
一夜终过去,只是南方殿内的异常平静,却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一大清早,南方殿的女弟子便是如约出现在了院子里,“各殿的帝已经平安而归,今日吃过早饭之后庆生宴结束,各帝殿的弟子们可直接回各个帝殿。”
始终昏迷在地上的静霖,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屋内。
“睡醒了就收拾一下去吃饭。”静言起身走到窗边,见院子里的弟子们已经纷纷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不再搭理身后的静霖,当先出了门。
对于他来说,静霖只是他想要胜利的一个条件,眼下已毫无用处。
院子里,其他的房间门都大刺刺的敞开着,唯独宿浅尘所居住的房间始终房门紧闭着。
静言朝着门口扫了一眼,不屑勾了勾唇,跟着其他弟子一同出了院子。
某三只随着各自帝殿的弟子们一起进了大殿,心却一直不怎么踏实。
虽然是庆生宴的最后一天,但南方殿这喜悦未免消失的也太快了,而且他们来的一路敏感的发现,南方殿所有的女弟子都绷着一张异常谨慎且沉痛的脸,那表情怎么看怎么都好像是死了好爹一般。
不过他们见坐在角落里的宿浅尘目色沉静,便也压下了心里的疑虑。
只是他们刚刚跟着其他弟子们一起落座,从殿外便是稀里哗啦地涌进了一片人,各个严肃沉重,眼凝愤恨,目光死死地盯着角落里的……
宿浅尘?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某三只不禁齐齐拧起了眉。
随着南方殿众弟子退到了两旁,赤丹帝在莫翎和白尹以及史瑟的陪伴下站在了大殿最的中央。
“南方殿于我孙女儿庆生之际,广宴其他各殿弟子全来同庆,虽我南方殿不求各殿弟子承蒙恩情,但却没想到竟有人趁我不在之际,危害我南方殿声誉,甚至是……!”
赤丹帝咬牙隐忍着,虽到了嘴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明显是已经怒到了极致。
殿内的弟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均是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安庭和苏扶趁机再次朝着宿浅尘看去,很明显,那赤丹帝注视的方向只有宿浅尘一人,只是他们俩想不明白,宿浅尘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惹得南方殿上下如此的人神共愤。
容隐同样担忧着,不过他却相信宿浅尘并不是个胡来的人,况且她能让他们再三容忍,自己又怎么会做出太过张扬的事情?
刚巧此时,静霖姗姗来迟,在看见赤丹帝时下意识地垂下了面颊,匆匆坐到了静言的身边。
赤丹帝现在根本无暇理会任何人,等了半晌,见自己口中的人竟没有主动站起来,只得再次怒声道,“北方殿,晓尘,你给我出来!”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统一向后看。
宿浅尘缓缓起身,“不知赤丹帝有何吩咐。”
“我南方殿自诩待任何帝殿的弟子公平不薄,我孙女儿更是对待所有人都彬彬有礼,绝不会有欺压轻蔑之意,可你竟然在昨晚深夜趁我不在帝殿之中溜进了正院,强迫了我孙女儿,夺走了她的清白之身,如此种种罪行历历在目,你说我应该有何吩咐!”赤丹帝于面具之下,死死怒瞪着那双黑眸,若不是芊芊再三求情,她早就一掌劈死这个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