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的机器人黑子竟然也不能打。
秦长九那边很快又打手机过来，报喜道：“那些黑子小号都是机器注册的钻空子小号，批量发黑评，被广大路人举报禁言了！”
“我们还追查到这次黑你的水军，是另一家！”
“你对家竟然买了足足两家水军来黑你！”
“但是这家水军也很奇怪。同wifi的，这边机器人黑子小号刷数据黑你，那边换了手机骂自己是黑子机器人，揭穿机器人连个正常用户名都没有。”
苏煦：“……”
这家水军竟然也两边收钱！
但，感觉有点不对。
苏煦直接给水军老大打手机，口吐芬芳的问：“你们还收钱给苏煦反黑了吗？”
带着目前42倍的迷人音效的天籁之音芬芳扑面，水军工作室老大老老实实地说：“没有！我们怎么会收两家的钱呢，为了生活和糊口，我们绝对没有收苏煦的钱！”
苏煦：“……”
水军老大又唯唯诺诺地：“您好，您声音太好听了——和剧组花絮里煦煦子的声音非常像？”
苏煦：“……”
苏煦瞬间挂断了通话并拉黑了他。
破案了。
煦煦子。
槽。
水军老大在收钱黑他的同时，不但看他的拍摄花絮，还喊他煦煦子！！
那上一家水军的反水，仿佛也破案了。
你们作为职业黑子的职业操守呢！
苏煦更加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手机松开在床边。
手机很快又响了。
苏煦无力地打开免提，听到导演快乐的声音：“苏老师！您实在溜得太快了！看到网上的黑热搜与后续反转了吗？！”
苏煦十分简短地：“看了。”
球球导演不要再暴击一次。
导演却听不到苏煦的祈祷，暴击道：“不用太感谢我们！”
苏煦：“。”
？
哪里听得出他太感谢了？
导演快乐地说：“放心吧！以后谁黑你，我们剧组就放你的花絮，用您的脸把黑子机器人的热度压下去！”
苏煦：？？？
？？？？？
苏煦垂死病中惊坐起：“不用了！千万别！”
“懂的，放花絮要张弛有度嘛，我这么多年老导演了，这种经验还是有的。”导演快乐地说：“放出花絮，对您、对我们网剧都能达到双赢！您的盛世美颜实在太有用了！反正以后再也没人黑你没作品就硬营销了！都是我们剧组干的！你还要过几天进白导的剧组是不？我和他说好了，一定要好好利用你的脸！”
白导，就是被路人冲得自闭的那位导演。
可怜的一口锅扣在头上，被以为是给苏煦丑颜滤镜的罪人之一！
苏煦将要进的组，就是白导最新的古代仙侠电影。
看来，这次白导说什么都不会给他用丑颜滤镜了。
松开手机，苏煦颓丧地想。
看来，以后也都不能黑自己了。
被迫成为男二后，他的名声就和剧组名声绑定在一起。
他一被黑，剧组就放他的花絮抢黑子热度。
苏煦：“……”
苏煦努力振作起来，陷入沉思。
既然不能黑自己——
他可以试试反过来的方法？
*
片场那边。
季诺承都有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