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四，玄四，玄四别走。”
再后来，素素开始哭喊的是这样
大抵是素素哭得太过伤心，玄四终究还是出来了，坐到了素素的对面，夺过酒瓶，不再让素素喝了。
那一刻素素瞧见玄四，笑了，无意识伸手揽住那人的腰，将头埋在了那人怀中，却没感觉那人似乎是身子一僵，呼吸陡然加重。
那时玄四已经十七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若是寻常人家，这个岁数，大概都有妻有子了。
“玄四，你为什么总是要躲着我，你为何躲着我？”
“玄四是暗卫，若是常常出现，不大合适。”
玄四第一次耐着性子解释道。
总归是被她圈住了，逃不开的，只得如此，低下头，忽然看见怀里的小姑娘泪眼婆娑，红着眼眶看着自己，很是叫人心疼。
“骗人，你就是要躲着我。我才不缺一个暗卫，没有暗卫我也能好好活着。”
素素哭得越发伤心。
玄四略有些僵硬伸出手，想要摸摸那个小姑娘的头，却又是迟疑了些，最终还是放下了。
“可我要保护你。”
“我不要你保护我，我要你陪着我。你不要走好不好？”
素素环着那人腰间的手，越发用力。
“我不，我不走，你松手可好？”
玄四深吸一口气。
“我不，我松手你就要走了。玄四你个混蛋，我那么喜欢你，你却要躲着我，坏人！”
素素口中虽然是这样说的，实际手上却是松了些力气，整个人贴在了玄四身上。
玄四此刻却是实实在在的僵住了。
“你说什么？”
＂我这辈子第一次见人将粗布麻衣穿的那样好看，明明脸上还有尘土，却还是好看的。可是那时候我才十岁，我不懂什么喜欢，是我害你这般，害你要杀人为生，害你要一辈子见不得阳光，对不起。你埋怨我吧。＂
素素慢慢松手了，只小声啜泣起来。
＂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
玄四此刻不知是什么心情。
“玄四，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求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素素轻轻拉了拉玄四的衣袖。
“我不讨厌你。我”
玄四想说，我也喜欢，可玄四说不出口，不为别的，玄四此刻，是个见不得光的暗卫，素素本该配得上全天下最好，不止是玄四。
“玄四你低下头，我有话要跟你说，你附耳过来。”
玄四不晓得素素为何忽而如此说，只弯下腰。
忽而唇瓣上附上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只蜻蜓点水，便是松开了，只觉唇瓣上留下些甜腻。
“玄四，你也喜欢我。”
素素小声附在玄四耳边道，靠得太近了，玄四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