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问莲,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励,说:“记得想想正事,别光想着谈恋爱!”
他消失了,留我一人在原地沉思,我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往衙门跑。
已经很晚了,衙门已经关门,我只好敲起了鸣冤鼓,把巡夜的人都给吓清醒了,纷纷围了上来,尤其是住在衙门里值班的燕知钰,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和他师父一样死脑筋,上来就跟我作对。
我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他,问:“今天早上,从丹阳城回来的那个密探还活着是吗?”
“已经死了啊,你不是见过尸体了吗?”燕知钰怒道。
我说:“我是说,今天他来的时候还是活的对吗?”
“是。”一个士兵走了上来,拱手道:“是小的去将他带回来的,那时候还有鼻息……”
“离他远点。”我赶紧疏散在场的人,提剑指着他,道:“你一个人带回来的吗?”
小士兵虽然疑惑,还是指了旁边一个瘦小的小士兵,道:“还有他……”
我用剑指了那个瘦小的士兵,示意他和方才那个士兵站在一起。这个举动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一头雾水,都觉得我在发疯。我现在紧张极了,若是我也碰到了,我不会也被传染吧?问莲说我在这里死了那就回不去了,于是我又悄咪咪退后了两步,问:“今天还有谁碰过他们两个?”
人群安静如鸡。
我厉声骂道:“碰过他们的都给我站过去!”
燕知钰道:“国相,你发什么疯?”
以丹阳城的传播速度就只用了半天,若是在这里扩散开来,不知多少人已经被传染了。我尚不知能不能补救,衙门卫兵都是戴着盔甲和皮手套的,我也不确定这样会不会被传染,我道:“不想死都给我过去。”
没有人肯理我,因为这里是庄拾的地盘,庄拾的人没有一个怕我,看来我得杀鸡儆猴了,我将剑放到燕知钰的脖子上,说:“让他们按我说的做。”
燕知钰说:“国相大人只管动手,到时候你看看你能不能活着出去。”
死脑筋!都死到临头还要和我作对。
他们若是不听话,我也是没办法的,我方才来得匆忙,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若是动手,抵不抵得过另说,打斗之中不免肢体接触,那我肯定会被其中一个传染。我正想着怎么办呢,人群中有人以为我是来兴师问罪的,耐不住性子就要跑,我甩手松了剑,剑飞出去,刺中那人要害,那人倒地不起。
燕知钰也拔了剑,道:“在衙门杀人!国相大人,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