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起睁大了眼：“段敏敏，你这句话里信息量很大啊？”
“还有更大的，想知道不？”
“想。”
段敏敏挥手：“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
老陈已经把车开了出来，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都快被她精湛的演技折服了。
留封起在原地凌乱，赶紧抓住林锐问：“她为什么会喝醉，书包里为什么会有你的电话号码？”
林锐转身任由封起拽着他胳膊。
封起被拖着走：“林锐，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
其实林锐不愿说的事，封起确实拿他没招，大家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谁不清楚谁。
两个人胡闹着进了林家，经过晾晒房有奇怪的景象吸引了封起，他撒开了林锐的胳膊。
“这个校服怎么这么小呢？”封起牵着衣服打量，忽然福至灵心，“不会是段敏敏的吧！”
封起抖着手指纠结的看着林锐：“那她身上穿的？”
“我的。”
封起：……
他捂住了嘴，夸张的倒退两步：“段敏敏穿你的衣服，她的衣服洗了，意思是她在你这洗了澡的？”封起的声音止不住拔高，“你们已经发展这个地步了？林锐啊，就算你喜欢她，也不能毫无原则性啊，又是旷课又带她回家，回家，那啥。”
“那啥？”
“洗澡。”
“她身上有酒味，不洗她妈妈会发现。”
封起：……
“林锐，你是不是喜欢上段敏敏呢？”
林锐疑惑：“喜欢有哪些表现。”给他上心理课的老师也讲解过喜欢的定义，很学术。
封起知道个狗屁的喜欢，他最喜欢的是卡带游戏机，但林锐第一次向他请教，为了面子，他必须要响应。
“喜欢就是看见她开心，看不见她会想念她。”封起搜肠刮肚，用对待游戏机的态度为林锐解释。
“那我喜欢她。”
得，林锐肯定没明白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意思，跟呆子交流太费劲儿了。
其实封起心中清楚，段敏敏和林锐没什么事，两个人都太坦荡了，或许他们有私交但肯定没有私情。特别是林锐说喜欢段敏敏的表情，跟说天气好有的一拼，和班里那伙思春的家伙完全不一样。
“别说，你和段敏敏真像。”
“哪里像？”
“性格像。”
“我和她的性格像吗？哪里。”
“直白，有什么说什么，很容易一句话把别人噎死，不过段敏敏比你多了一点，她会看人下菜，你不会，你对人一般是看都不看。”
“我在看你，你不是人吗？”
封起猝，都说了林锐说话很容易把人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