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们母女一向不爽,为了眼不见为净,你走后她也不让我们去请安了。”
“是啊,你自己都说了一向不爽,那你们怀恨在心也是有可能的。”姜雨笙道,“杨大人不妨将国公府的下人一一排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杨少英是个十足的行动派,断案经验也足,在决定彻查此事后就将相关的下人都押过来了,仵作验的时候已经让下属去审问,现在也审问的差不多了,让人把供词和人证都带上来。
根据国公府下人们的供词,祝敏之走后,老夫人虽然身子不适,但远没到危及性命的程度,不过就是成日里郁郁寡欢。但和方氏因为祝丹丹的婚事有过一次激烈的争执,甚至老夫人还被气得吐血了。
下人们说方氏想应下二殿下的婚事,老夫人却不同意,闹到后面老夫人还用手杖打了方氏一下,说除非她死,否则绝不同意这门婚事。
从那日争执到祝丹丹出嫁,除了老夫人贴身伺候的婢女外,就再也没人进过院子,也不准任何人进入,没过几日就等来了老夫人病死的消息。
杨少英凌厉的目光射向方氏:“你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
方氏陡然大呼冤枉:“我进院子的时候老夫人也已经死了,和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啊。”
“如今人证物证均在,你若是再不如实招来,可就别怪本官对你不客气了。”杨少英显然不信,“老国公和老夫人突然离世,你都说你进去的时候就这样,可有人证?既然没有,如何让人信服?”
祝丹丹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我是二殿下的侧妃,我母亲是二殿下的丈母娘,你胆敢如此无礼?”
姜雨笙嗤笑一声:“那你把二殿下喊过来,看你母亲有没有这个能耐,受二殿下喊一声丈母娘?”
沈铮道:“老夫人的死因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还请杨大人将杀人犯收监,还死者一个公道。”
祝敏之恨得牙痒,她没想到方氏母女竟然能恶毒到这个地步,恨不得抽她们的筋扒她们的血!
方氏见捕快拿着铁链过来,登时也有些慌了:“老夫人的死真的和我无关,我进屋的时候她就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最多就是没及时给她请大夫,她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啊。”
“不是你,那是谁?”杨少英眯了眯眼睛,“且不论其他,婆母有事你见死不救,这和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方氏急急辩解:“我手里有国公府的把柄,只要这把柄拿出来,她最后必然会答应我,我又何必冒着杀人的风险呢?”
“有何把柄?我看是你在强词夺理。”
生怕旁人不相信,方氏指着祝敏之,提高声音迅速道:“我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