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良看向姜雨笙:“小美人,你这么漂亮何必跟着苏大人独守空房呢?不如跟了我吧,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一般在朝为官的都会忌惮苏俨几分,但朱元良这样的纨绔子弟,早就被熊父母给宠废掉了,觉得全天下就他们最厉害,而且苏俨又是太监,更是打心里瞧不起,自然不会有丝毫的畏惧之意。
“天天对着你这样的货色,我怕是要恶心死。”姜雨笙神色清冷,“你连苏大人一根汗毛都比不上,还好意思和他比?”
看朱元良还要说说话,姜雨笙直接抽出鞭子将他身子卷住,见小厮要上来,直接一脚踢飞,又让茶花去找个跟绳子过来,将他五花大绑,一跃而起,直接挂到了树上。
茶花忍俊不禁,最近小姐迷上了挂东南枝这一招,但这法子也确实好。
朱元良哇哇大叫:“姜雨笙,你敢绑我?快放我下来,不然要你好看!”
“你和你那姑姑,表姐还真是一个德行。”姜雨笙从地上捡起几个小石块,“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音刚落,姜雨笙手里的石块就应声而出,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颊而过,直接一道血痕擦出来,朱元良登时不说话了。
姜雨笙手里的石块就没停过,一块接着一块,耳朵,鼻子,嘴巴,没一会儿,朱元良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血迹斑斑了。
她更是直接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刚刚不过是开胃菜,这个才是正菜。”
围观的人有些想去劝阻,有些却是早就不满朱元良的嚣张跋扈,想借着姜雨笙的手教训他,让他吃点苦头。
“嗖”的一声,匕首应声而出,直接擦着朱元良的那一重要处而过,被挂在树上的人“啊”的一声尖叫,面色发白。
然后众人就听到“滴答滴答”液体低落到地上的声音,朱元良竟然被吓的尿裤子了!
“就这点胆量还好意思出来欺负人?”姜雨笙满脸的不屑,再看向众人,“今日是没出事,若哪一日这孬种把人给欺负出事了,你们一个个都是帮凶!”
“白鹿学院是学习的地方,你们各个都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可在做人上,却冷漠不已,一个个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这孬种今日可以欺负冯夫子,明日便可以欺负你们任何中的一个。你们是同窗,是师生,为何看到他被欺辱却不出来相助?你们有家世比他好的,却觉得没损害自己的利益,不想多管闲事。家世不如他的,是不敢招惹,所以才会让他嚣张到现在。”
“有一个朱元良,就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你们若是再不加以制止这样的风气,以后这学院还怎么读书?学院就是一个小的朝堂,就是一个小的世道。你们学那么多治国之道,难道不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吗?”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个学堂的风气不懂得整治,日后如何替皇上分忧,如何整改那些朝堂陋习?”
一群男子反倒被一个姑娘家训斥都各个都低下了头。
“有句话说的话,雪山崩塌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别觉得这事与你无关,若真的出事了,你们各个都是刽子手!”姜雨笙在众人身上来回扫视着,“冯夫子是西乡解元,凭着本事到的白鹿书院,你们凭什么瞧不起他?都看家世,看背后的靠山,是吗?很好,那我来和你们说说,冯夫子有什么人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