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便也懒懒的,只是有时去我和碧妃宫里,偶尔去萱才人那里,敏妃从那之后就没侍寝了。
她对皇上说想虔心礼佛,为国祈福,皇上准了,一切宫中事务她便都不怎么参与,只有新年时给太后磕头请安,和偶尔会观看马球赛,从来看不到她的身影。”
于潇潇觉得蹊跷:“她不是原本挺得宠的吗?怎么会突然虔心礼佛,不再侍寝呢?”
俞妃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在发现四皇子的病症前后那段时间吧,感觉敏妃突然变了。”
于潇潇深思许久,突然打了个了个冷战:“俞娘娘……您说,会不会是……哥哥的病和敏妃有关系?”
俞妃吓了一跳:“不会吧?敏妃没有子嗣,没有为自己的儿子争位之说,再说当时我和碧妃接连产子,不也没事吗?敏妃位份高,和你的母亲也几乎没什么接触,她害四皇子做什么呢?”
于潇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是皇后娘娘给我的药铫子中的残药,直指敏妃,敏妃也是在哥哥的病症被发现前后性情大变的,如果药铫子和潇潇或者潇潇身边的人没有联系,皇后娘娘为什么把这个给我呢?”
俞妃不解,但只能想了想说:“现在想这个也无益,刘太医不是去调查残药了吗?如果敏妃真的和四皇子的病有关系,皇后娘娘给你药铫子的用意也在此的话,那从药上肯定能看出端倪。你先不要烦恼这件事了,还是想想马球赛如何应对吧。”
“潇潇还能如何应对,不过是马球的技艺不如二哥哥和玄月姐姐,只得让他们拔得头筹罢了!”于潇潇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
俞妃笑道:“别闹,我和你说正经的呢,虽然皇上不准大皇子和三公主去百骏园练马了,但并没有免了他们参加马球赛的意思,你明白吧?”
于潇潇摇摇头:“潇潇不觉得这次三公主还能害我,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本宫想,故技重施害你是不太可能,但她必定会借着这个机会,洗脱嫌疑,在京城权贵里挣一个好名声,以求良配。潇潇,你怎么想?要放她成为碧妃在宫外的助力,把害你和你的母亲、哥哥的事情一笔勾销吗?”俞妃严肃地问。
于潇潇笑了:“俞娘娘,潇潇可以原谅被迫害我的人,但主动害我,我的家人,还把无辜人的性命视为粪土的人,潇潇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的!”
几日后,京城的盛事马球大赛正式在上林苑展开,公侯权贵纷纷推选自己的未婚子女参加,以求能借此机会相看一个家事相当、彼此也有意的良配,不过这次赛事中最受瞩目的,还是几位参赛的皇子公主。
上林苑马球场上,参赛的贵族青年男女着各色骑马装,身姿挺拔,气质不凡,尤其是未婚配的贵女们各个争奇斗艳,渴望得到太后、皇帝的青眼,一旦被看中,也许就会被指婚给皇子,从此飞黄腾达。
所以,当她们看到二皇子与上官玄月捉对参赛,两人眼中的情意根本藏也藏不住时,都不禁发出了失望的感叹,因为传说最近在皇上面前最炙手可热的皇子,便是二皇子于沢耀,把大皇子于沢宏都比下去了,这下自己可没机会了!
大皇子也携三公主出了场,三公主一身浅绿色骑马装,淡妆素裹,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碧妃在看台上见了,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