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提姆下意识回复。
“我在。”提姆又接道。
坐在提姆旁边双手交合撑着脑袋的伊索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提姆，提姆一看就是走神了。
因为这种时候提姆都是最先抢先回答的，他的点子总是很多。
蝙蝠侠也察觉到了提姆的走神，他轻皱眉头，但最终没说什么。
“关于小丑的现状，你怎么看？”迪克倒是很贴心的把问题重复了提姆一遍。
小丑最近表现的太平静，蝙蝠侠认为小丑在酝酿一些更大的阴谋，他才不相信一个记得过去一切犯罪的人，并且徘徊在犯罪诱惑边缘的罪犯病人会不受引诱。
迪克不这么认为，迪克认为现在的小丑的确想要改好。
无论是小丑本身已经厌烦了犯罪，还是医检报告上写的‘杰克·奈皮尔’的脑部创伤，都在告诉哥谭的市民们，小丑要变好了。
伊索和达米安则是站的中立，伊索是因为小丑变成那样，是他做的事情，他看过一部分教廷被驯化的家伙。
就是上次扫荡，伊索亲眼看见慈悲天使把药喂进了那些拥护了巴里·克里斯蒂安的下属，那些人完全转变了性格的模样。
他相信那种药的威力，但不相信一粒会对小丑这样的疯子造成影响，所以他把那些药几乎以致死量灌入了小丑的口腔。
可是他不相信被改变了性格的小丑，现在的，脱掉了疯狂外壳的小丑会变成好人。
伊索想报复小丑，洗掉他的犯罪天赋，让他无法引起蝙蝠侠的注意。
一开始伊索也想过只要成为比小丑更有天赋和威胁力的超级罪犯，这样就能让蝙蝠侠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从而不去关注小丑，这样的报复手段。
——那时候他还没和布鲁斯和好。
那么伊索愿意多等待一段时间，看看过去的小丑，现在的杰克·奈皮尔究竟打算做些什么。
而达米安..抱歉，达米安在蝙蝠家进行战略分析时从来没有发言权。
当然不是歧视他的意思，而是问他也只有一种答案，他会皱着眉头抄着手说：这么麻烦？直接杀掉不就好了？
提姆咬住大拇指，跳脱的思维终于放在了眼下的事情上。“我觉得..现在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小丑身上最好。”
“先不提我们最近把大量时间和精力放在小丑的身上，毫无收获不说，还浪费大量时间。”
“其次，最近因为小丑突然转性，哥谭的坏蛋们躁动的不行，三天两头惹事，我们应该先解决这个。”
“而且，在注意着小丑的可不止有我们，哈莉·奎因、毒藤女、企鹅人、谜语人、稻草人..等等，这些坏蛋也安插着有眼线在小丑附近。”
“小丑变成这样，对他们大部分来说都是好事，他们可以趁机蚕食小丑的领地，却不敢大规模行动，因为他们不确定小丑是否是装的。”
“假如小丑真的不当坏蛋了，当他们已经获得一部分小丑领地时，就会不甘心只有这么一小块，任何一个先出手，哈莉·奎因那条疯狗肯定狠狠地咬回去，那么就会引发黑帮的战争。”
“我们要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尽可能削弱他们的战斗力，如果可以干脆把他们几个领头人全都丢进阿卡姆。”
“不过最近的民众走向对布鲁斯（蝙蝠侠）一点也不友好，做这些事情会引起民愤的吧？毕竟这些个坏蛋也是小丑口中的‘替罪羊’，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家伙才敢如此躁动。”
“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得到他们的肯定。”蝙蝠侠沉声道。
“好吧。”提姆耸耸肩。
这是蝙蝠侠的选择，蝙蝠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
蝙蝠侠做这些从来就不是为了得到人民的认可，从本质上来说，他和那些罪犯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他殴打、威胁的对象是那些罪犯罢了。
过去有很多哥谭的贫民支持着蝙蝠侠，认为蝙蝠侠就是他们的光，那是因为他们受到坏蛋们的压迫。
而富人们厌恶着穿着奇怪装束的蝙蝠男人，因为蝙蝠侠的出现让他们的收入变少，但也让他们想了一个新的路子赚钱。
就是杰克·奈皮尔在法庭上说的，在需要的时候，让守门人把疯子们放出来，蝙蝠侠抓回去，每一次这样，都能让他们捞上不少钱。
现在，穷人们也不再喜爱蝙蝠侠，通过杰克·奈皮尔的话，每次将罪犯抓回阿卡姆的蝙蝠侠，更像是富人的走狗。
在富人需要蝙蝠侠把罪犯抓回去的时候，蝙蝠侠就会出现，满足他们的请求。
GCPD现在也陷入两难，甚至在民众的要求之下砸碎了蝙蝠灯。
蝙蝠侠现在除了他的家人，一无所有，无论是从表面上看的还是实际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三四章完结，美滋滋感谢在2020-04-1115:29:19~2020-04-1219:12: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萨姆耶的毛20瓶；起塑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