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老夫喜欢听。”
在司马子谦旁边的姜成笑眯眼，心里老开心了，这还是头次听司马小子夸他长得好看。
司马子谦没有理会姜老头，看弟弟拿出牛眼泪，既然拿出来，那肯定是要抹了，他伸手接过来。
“我给你抹。”
司马子谦扒开塞子，两根手指并拢，倒了一些在手指上。
“眼睛闭上。”
皇甫子涵乖乖的把眼睛闭上，很快就感觉眼皮被抹上冷冰冰的牛眼泪。牛眼泪抹上，很快就渗入眼皮里。
“好了。”
皇甫子涵睁开眼睛，看到哥哥身边的姜老头，咧着嘴走到姜老头跟前。
“姜老头，你好像没有那么透了。”
“真的吗？”
姜成低头看自己的身子，好像是没之前透，看来他的选择是对的，待在司马小子身边修炼，绝对事半功倍。
司马子谦早就发现了，并没有说。
“去找那只鬼了，姜老头你跟在子涵身边。”
“司马小子放心，老夫绝对不会让那只鬼伤皇甫小子一根汗毛。”
司马子谦点头，转身向偏院走去。
偏院最阴暗的一个房间里，因仇逸的到来，姜滢这段时间一直躲在这里，不敢出去。这里似乎姜府，也是她的家，她在这里有百年，靠着吸收日月精华维持鬼形，从未害过人。
只是有些气运低的人看到了她，然后渐渐这里的人搬离这里，而她也习惯了冷清。只是最近来了一个俊美的公子带着一个长得丑的老头来了这里，俊美的公子给她的感觉很危险，她便一直躲在这里，不敢出去。
而此时又有一只更厉害的鬼来了，她更加害怕，而且她还感觉到，更厉害的鬼正在往这边来。
怎么办？
自己会不会被吞掉？
司马子谦走到房间门口，停下来，对着屋里的鬼说：“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把你抓出来？”
房间里的姜滢抖了抖，出声道：“我乃姜家之女姜滢，从未害过人，还请前辈饶过。”
“哥哥，是个女鬼欸。”
皇甫子涵吃惊，同样吃惊的还有姜成，他没想到会是一只女鬼，而且还是跟他同姓的女鬼，难道这也是自己的后辈？
“只是一个跟你同姓的……鬼而已，别同姓就认为是你后辈。”司马子谦鄙夷讽刺了一顿，双眸盯着眼前的房间，抬脚走上台阶，推开房门进去。
屋里的姜滢，立即躲到屏风后面。
皇甫子涵跟姜老头一人一鬼欢快的跟进来，进来就到处看，然后他们没有找到女鬼，便皱眉。
“女鬼躲哪里去了？”
“对呀，跑哪里去了。”
姜成跟着皇甫子涵话后门问，司马子谦就觉得姜老头是个傻子，明明自己是鬼，感受一下不就知道女鬼在哪里了吗？
有时候真的蠢，唉！
姜成傻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女鬼在屏风后面，他飕的一下去到屏风后面，将姜滢给逮了出来。
姜滢就各样被姜成给提溜出来，刚出来的姜滢很不安，手指抠着手指，虽然面前的两个孩子很小，但她知道这两个孩子的修为不低，比那个俊美的公子还要高。
而且这两个孩子长得极好看，小的眼睛还是紫色，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皇甫子涵围着姜滢转了一圈，然后看着姜滢的脚，接着他就问姜老头：“姜老头，同样是鬼，为什么她有脚，而你没有。”
“老夫跟她情况不一样，而且老夫的家族就跟鬼修有关系。”
“哦，那你什么时候有脚？”
“不知。”
皇甫子涵嫌弃的撇了一下嘴，转头看向女鬼姜滢。
“你是被害的吗？”
姜滢摇头：“我是因病而亡，死后无怨。”
皇甫子涵听完看向哥哥：“哥哥，你不是说鬼死后有怨气才会成滞留人间吗？”
“你听话又只听一半，有些人死后，有未了的心愿，也会滞留人间。”
司马子谦的话说出来，姜滢怔住，她的确有未了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