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一靠，笑笑，“我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这两个字。什么都没做，怎么知道没有用？”
“你……”
姚启悦顿了顿，脸上微微红。
“其实，还有个办法，会简单、有效的多。”
“嗯？”
楮墨看着她，微微眯起眼。
“什么办法？”
姚启悦支支吾吾，很是不好意思开口。
“我要是说了，你别误会……我也不是真的，要跟你怎么样。”
话音落下，长久的静默。
姚启悦盯着楮墨，有些着急。
“你明白吗？非要我说的明明白白吗？”
虽然没有细说，可是，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事情发展到现在，还能不懂？
姚启悦指的办法，便是楮家和姚家联姻。
楮墨看着她，摇摇头。
“不行。”
“不行？”
姚启悦怔愣，“为什么？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了！也只有我爸爸，慕长青就算不甘心，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那么之后呢？”
楮墨勾唇，哂笑。
“我们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我……”
姚启悦怔了怔，“你放心，我会跟我爸爸说清楚的！我就再退一次婚而已。”
“嘁。”
楮墨笑着摇头，“荒唐！”
他站了起来，看着姚启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真的，拿你的名声、姻缘，丝毫不当一回事啊！”
“我是想帮你！”姚启悦舌头打结。
“我不需要！”
楮墨敛眉，果断拒绝。
“我楮墨，不需要用女人这样来帮我！那样，我即使赢了，又有什么意思？”
“可是。”
姚启悦发急。
“大丈夫不拘小节，我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