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陈妈病房。
顾北棠诧异看向陈妈。
“王素当年后悔了？”
陈妈点头。
“夫人当年确实耍手段，让苏南误会了文静，她趁着苏南去青城出差两个月，找了个男人接近文静。等苏南从青城回来的时候，让苏南看到了那男人和昏迷的文静躺在了同一张床上。他们就这样分手了。”
“后来他两结婚半年后，夫人在医院瞧见文静的时候，文静怀孕七八个月了。尽管文静在她面前故意说缩小了月份，但夫人跟张先珍是好友，得知怀孕的大概的怀孕时间。”
“夫人怀疑文静怀的是苏南的孩子，所以收买了那医生，想要文静死在手术台上，另外处理掉那个孩子。”
“可是在文静生产的那天早上，之前收买过的那个男人给夫人打来电话，说他碰过文静，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夫人仔细回想了下文静的怀孕时间，苏南好像在青城，在加上那天早上，她也怀孕了。”
“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子积德，她给张先珍打电话，张先珍还同意了的。”
“可后来，文静还是死了。张先珍说文静死于大出血，属于正常的医疗事故。”
听完陈妈的话后，顾北棠更加疑惑。
“可是张先珍明明跟我说，就是王素给了她二十万，让她在文静生产的时候，死在手术台上。并没有说，王素后悔啊。”
这还是下午张先珍亲自给她说的呢。
陈妈摇头。
“这我不清楚，但那天在医院夫人确实跟我是这么说的。”
顾北棠说：“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王素对你说了假话，她想稳住您。”
身后冰冷的声音突然想起：“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张先珍说了假话。”
顾北棠猛然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苏奕。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但她敢肯定，他知道了她见过张先珍。
顾北棠一脸懊恼，下午还答应沈清幽不会让苏奕知道张先珍在他那，可现在……
后悔也没什么用了。
她看向苏奕。
“你凭什么认为是张先珍说了假话？就因为王素是你妈吗？你想偏袒她是吗？”
苏奕眼神依旧清冷。
“随你怎么想。”
他转身想要离开，顾北棠急忙跟了出去。
“你要去哪里？是去准备从沈清幽那截走张先珍吗？”
苏奕停脚，一个转身，顾北棠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她后退了两步，又问了一遍。
苏奕盯着顾北棠，心里其实有些受伤。
在她跟陈妈说出来的前半小时，小李的人已经将张先珍从沈清幽那弄了过来。
苏奕的沉默，在顾北棠眼里，就成了承认。
“如果真是王素谋害沈清幽的母亲，那么希望你最好不要徇私枉法，包庇她。”
“当然，你如果认为王素是冤枉的，可以找出证据来。”
苏奕伸手扣住了顾北棠的下颚。
“那我告诉你，张先珍就是证据。”
也就是说，他必须要截走张先珍。
顾北棠没有说话。
她知道，张先珍和王素两人之间可能有一个人说了谎。
也没有因为对王素的偏见，一定认为她是凶手。
她知道苏奕这种人，阻拦也没有，只是让他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