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绯然这才明白过来慕容烨到底哪里不对劲。
竟然是因为这个。
“你没背叛本王？”
慕容烨猛地站起身，紧紧地贴在凤绯然面前，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冷芒。
仿佛一根根利刃，狠狠地逼近凤绯然的要害。
只要她点头，她瞬间就会没命了那种。
凤绯然看到他如此紧张的模样，不由噗嗤笑出声，慕容烨愣在原地，神色诧异。
凤绯然用小拇指拭去眼角的泪水，继续道，“端王殿下，你可知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何意？”
慕容烨语气沉沉，丝毫不敢松懈。
任何人都能背叛他，除了凤绯然。
如果她敢背叛的话，他会狠下心杀了她，宁愿自己心痛如绞，也不想与她为敌。
这是他最后的让步。
凤绯然察觉到对方的杀意，冷不防的一激灵，慕容烨果然与众不同。
这世上能让她害怕的杀意很少很少，没想到慕容烨这个古人能让她如此警惕，是不是因为她的武力值没有回来。
不想了，先摆平眼前的事情。
“端王殿下，我不会背叛你，你给我的利益更多，我还没那么傻。”
“那你还和裴家来往？”
慕容烨冰冷的质问，不肯轻易放过这个事情。
之前白莲圣女和白霜的事情，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裴家却不同，裴家是他的心头刺，不能有片刻的松懈。
“端王殿下，既然你这般顾忌，那我就拿出自己最大的诚意吧。”
说着这话的时候，凤绯然把和裴温签订的协议，递到慕容烨的面前，神情虔诚且严肃。
慕容烨接过来一看，忍不住打量面前的凤绯然，陷入了沉沉的冥思中。
“王爷还在担心我有所隐瞒吗？”
“不是，只不过这件事甚是可疑，五百黄金就这样给你了。”
慕容烨皱起眉头，按理说裴家裴温没有这么糊涂，到底为何要把家底往外挪。
“王爷，虽然我也不清楚，不过裴温之所以走这一步，肯定是有所图，裴温可不是什么傻白甜。”
凤绯然轻轻的颔首，裴家肯定在为未知的危险做准备，之所以挑选她，是因为她背后的势力简单。
显然裴温还没调查出来凤然公子和慕容烨之间的关系，不然他绝对不会这么积极主动。
“的确，裴家是在部署。”
慕容烨沉沉的点头。
“王爷，不管裴家在部署什么，我都可以帮你打探清楚，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凤绯然面带微笑的重复一遍，听到这话，慕容烨神色沉沉，视线打量着她，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是在劝本王和裴家联盟？”
“如果有必要的话，还请王爷放下过去的偏执。”
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探索，凤绯然发现东陵国朝野动荡不安，波诡云谲，她已经逐渐陷入，无法抽身离开。
慕容烨颔首答应，“行，你拜托本王的事情，今晚便给你答复。”
“多谢王爷。”
“还有，白霜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