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佳佳说帮姜归找几个代言，没几天就给她抢了个奢侈香水的品牌代言，大清早就打电话来通知。
姜归想起有次在机场见到了这个香水的广告牌，牌子上是韩可拿着香水往自己脖子喷的画面，一贯的黑白风格，将欲拉扯到极致。
她有些汗颜：“佳佳，这个香水之前不是韩可代言的吗？”
“对，我给你抢过来了。”余佳佳在那端洋洋自得：“韩可最近因为扇你巴掌这儿要安分一段时间，这个品牌和她续约了三年，我估算着也到头了，所以托了点关系和品牌负责人搭上了线。我还没说话，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姜归也被余佳佳这抑扬顿挫的语气提起了兴趣。
“那个负责人是你粉丝，我还没来得及夸你，她就已经把你吹得天花乱坠，什么天仙下凡都来了，二话不说要签约！姜归，看到没，老天爷都站你这边。”
姜归弯了弯眼眸，回头一看，不知厉司南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一贯俊朗柔和的眉眼，由于刚洗漱完，鬓发有些湿润，神清气爽，厉司南伸手扶上她的肩头，举止温柔。
她头向后，自然而然地靠在厉司南的怀中。
“这个代言拍完以后，恐怕韩可的粉丝和我的粉丝撕得更凶了，不得吵个天翻地覆。”话虽如此，面上确实丝毫不在怕的。
余佳佳在那端毫不在意道：“这有什么，韩可人气大，你跟她绑在一起，有热度有流量没什么好亏的，而且代言这种事情本身就是靠本事，她留不住是她公司的事，跟我们扯不上关系。”
说完，余佳佳又叹口气，惋惜道：“于导那边的违约金已经谈妥了，太可惜了，我听说他以后都不拍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我在公司匆匆看了他一眼，西装革履，彬彬有礼，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我还等着你凭他那不戏拿个什么奖呢，现在全泡汤了。”
姜归下意识看了眼厉司南，后者也听到了手机里的话，无辜地看着她，一脸不知情的样子。
她半信半疑，收回目光只道：“我看网上说，于逸凡回于家了，大概是准备接手家中的生意了吧，年少轻狂时可以把时间和精力赌在梦想上，现在长大了，体验了世态炎凉，总会认清现实的。”
“可他又不是失败了，他在电影圈混得那么好，到现在成了知名导演，就为了你……”
余佳佳顿住话，姜归也顿住，目光很快去看厉司南，后者只是伸出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眼神淡淡地转身走了。
莫名的，她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悄声对电话里的余佳佳说：“不聊了不聊了，再聊就没话费了。”
“你能没钱充话费吗？你家那位不应该非常霸道的往你电话卡里充值一百万吗？”余佳佳打趣道，刚笑出声，电话就挂了。
姜归悄咪咪地收了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出阳台，衣帽间的门开着，厉司南正在里面寻找领带，她几步过去，钻进厉司南和衣柜之间，笑嘻嘻地眨眨眼。
厉司南低头看她一眼，伸过手擦过她的脸颊，在她背后的领带格里找领带，这个姿势隔远处看就是壁咚。
姜归瘪瘪嘴，伸手整理他的衣领，低声嘟哝：“略略略，醋王……”
这个声音不大不小，刚刚落进厉司南的耳朵，他仿若未闻，继续找领带，今天他穿的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沉静贵气，衬得人胜玉。
“我帮你挑啊，厉先生。”姜归主动递上笑，狐狸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