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佳佳挡在门前，面容冷肃，镇定道：“各位记者朋友，这里是明尚，请不要硬闯！”
“余小姐！余小姐！请问陈总怎么了？”
“陈总！您没事吧！可以和我们说说详情吗！”
……
诸多问题漫过明尚的大厅，余佳佳像是一尊雕塑，驻守在明尚的门前，声音清肃：“保安，请记者朋友们出去。”
上头都这样说了，保安没了顾虑，直接挥舞着手中的电棒，阻挡着来势汹汹的记者，记者们连连后退，最后被阻挡在门外，闪光灯还在持续，打在余佳佳冷然的面孔上。
姜归走下楼，鼻青脸肿的陈囍被保安搀扶着路过她的身侧，突然步子顿住，转过头和姜归平静的目光对上。
这时的陈囍实在和平时的花花公子形象大相径庭，嘴角还有着血，他盯着姜归，双眼充红，诡谲而缓慢地动了动苍白的唇瓣。
姜归身子一顿，目光颤了下，得到她反应的陈囍满意的弯起青紫的眼眸，扶着一旁的保安，走了。
余佳佳转身，见陈囍在姜归面前站了会儿，不知他说了什么，等她走了过去，就见姜归表情凝重，便问：“姜归，怎么了？陈囍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姜归摇摇头，又活络起来，打趣道：“他能和我说什么？除了你还有什么？”
余佳佳白她一眼，后者抿唇一笑，推了推她：“去看看吧，我看陈囍那样，像是腿断了一样。”
“断了才好呢！佳佳姐就成老大了！”lili接话，一脸向往。
姜归笑：“佳佳不早就是老大了吗？只不过有实无名罢了。”
“别的不说，你们俩拍马屁的功夫愈来愈见长了。”余佳佳无奈地扶额。
姜归又推她：“去看看吧，看看废了没有。”
余佳佳拗不过，心里也是准备去看看的，陈囍这样毫无形象地出现在明尚门前，不出今晚，热搜就得上去，对明尚的影响也大。
她此刻是不知道陈囍废没废，但是如果没废，她不介意亲自废了他。
想着，就直奔陈囍的办公室。
人不见后，姜归脸上的笑淡了，转身对lili说：“我走了，你一会儿也下班吧。”
lili点点头：“噢噢，好的，姜姐再见。”
外面的天还没有彻底暗下来，路灯却已经亮起了一盏又一盏。
姜归戴上墨镜，看了眼外面的天，想起之前陈囍挑衅般的唇语。
——厉司南
为什么陈囍要提到厉司南？难道他被打和厉司南有关系？
这一天消化太多信息，姜归觉得头疼。
再看明尚外面的记者，层层绕绕，把出口围个水泄不通，要是能出去，也算是本事。
姜归叹口气，回余佳佳的办公室坐了会儿，百般无聊地翻了翻书架上的杂志。
门被推开，lili拿了杯脱脂的牛奶进来，轻轻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道：“姜姐，好奇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