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沐捧着脸哭了笑，笑了哭，周牧也疲倦不不堪，把她从浴室抱出来吩咐凤姨取来干净的衣服想要亲手替她换上，不料迎来了她的一个巴掌，响亮干脆。
“别碰我，你这个杀人犯。”
宋沐红了眼睛，她盯着周牧的眼神，让他内心竟然油然而生的一丝失望，但是他也不想解释。
“宋沐，你别不识好人心。”
宋沐苦笑几声，周牧忽然感觉她的这几句笑声非常的绝望。
一连几日，宋沐不吃不喝，凤姨看不下去，直接的取过熬好的汤捏着她的双腮给灌下去，呛得宋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宋小姐，人已经死了，你这样下去他也不会活过来，我劝你还是收起心情好好的活下去。”
宋沐瞪她一眼，此时的凤姨不言苟笑，她连那个职业性的微笑都已经收起来了，宋沐讽刺“凤姨，你爱过吗？”
本已经是面无表情的凤姨，此时嘴角忽然抽搐了一下，目光一沉，脸色变得难看，宋沐浑身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在沙发上，她一袭白裙却沾染上了水渍，加上这几天来宋沐一直都是浑浑噩噩，脸色苍白的很。就像是一朵失去生命力的玫瑰，随时要凋谢。
“你如果有爱过一个人就会懂，即便他犯了罪，他还活着就是希望。”
凤姨安静了一会儿，宋沐背对着她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宋小姐，我23岁就在蔡家做事，周先生刚刚来到蔡家就是我一手照顾他的，周先生虽然手段是狠厉了些，但是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还是很清楚的，请你不要再把他认为是杀人犯。”凤姨如是说，宋沐也只是身体抖了抖，没有其他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