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垂眼看着这条悬在她蝴蝶骨之间微微晃动的浅金色细链，在水晶灯的光照下，细链的光泽映在她白皙如瓷的后背上，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皮肤传到他的指尖，像种高级的勾引。
宋沐让了一下，这个温度转瞬即逝。
周牧放下手，“这下好了？”
“嗯。”
“那就走吧。”
宋沐跟着周牧出了化妆间，一路上她低着头，不敢跟任何人有视线接触，因为这身衣服，让她太别扭了。
直到路过中央舞池的圆台时，她听见此起彼伏的哄笑和口哨声，才好奇的抬起眼。
圆台中央一个跟她穿着打扮差不多的妖艳女人，正在台上极尽所能的扭摆，以各种诱惑的姿态讨好着台下的金主们。
她收回视线，继续跟着周牧绕过舞池，来到了一处安静的卡座。
脚步刚停下，就见一个身穿休闲服，带着大金链的平头男人站了起来，“哟，阿牧今天带姑娘来了啊？稀罕事啊！”
但定睛看清宋沐的时候，宋沐觉得这个平头男人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周牧没搭理他，松开西装外套的纽扣，自顾自的在卡座坐下。
平头男的脸色有些不好，但很快又笑了起来，转身又拿了几瓶好酒，亲自给周牧倒上。
宋沐一直在旁边站着，她不知道要做什么，没人让她坐下，也没人和她说话，她觉得自己像空气。
倒是一会，平头男终于想起她一样，笑着说：“你就跟着阿牧坐吧？懂事点儿，可别惹他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