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秦国的军兵再怎么闹都不可能挑起战事,孔州虽然不是仙,却也有别凡人,既然幕后黑手想挑起战火,他必然是第一个目标,控制了孔州便等同于控制秦军。
“你说,他们会怎么对付我,杀了我,还是控制我?”
“呵呵,不言而喻,恕我无礼,若你我皆为棋子,孔州大人绝对是成势的一片,能为己用谁会随手抹杀?”
“确实,说不得我已经中道了,你可有化解之法?”
孔州握紧拳头,不由回想起那晚假范应侯偷袭之事,那不是无地放矢,他们是有预谋的,为的可能就是得到自己的某样东西……
张钦轻出口气,抬手指天,笑道:“听天由命,化解之法,恐怕也只有天会知晓,大人离不开此间,这些事都是板上钉钉的,除非,李钦月能看到敌人这一步,一早做出应对之法,否则,一切皆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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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吧……”
孔州轻轻一叹,取出一坛酒丢给张钦,不论风骨还是智慧,此人都配得上同他对饮。
张钦接过酒坛,拍去泥封,同孔州相互遥敬,对月畅饮。
边塞的风吹不到临淄,葡萄架下地古色藤椅轻轻摇晃,柔胰搭在红木扶手上,衣裙恋风,君主心忧
,眯眼望着葡萄架,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徒檀坐在一侧,警觉院外动静,缓缓放下手中书卷,风起,院中奏响叶歌,十数道身形各异的黑影跃落墙头,张牙舞爪,眼中没有烟火味,尽是弱肉强食。
“君上,烦请进屋暂避锋芒,若老臣侥幸不死,君上别忘了给老臣加官进爵,多赏些银两、布匹,美侍就不必了,臣老了,无福消受。”
“暂避锋芒?朕可不是躲在臣子背后苟且偷生的废物,朕宁可粉身碎骨,亦不愿退后半分!”
凤翎眯着美眸,视线扫过墙头,招引焰火攻向最弱的一个妖族。
纵使是再舌绽莲花的大儒也得承认,以一对多的王道有且只有这一个,先捡软柿子捏,往死里捏!
“火烧云!”
“天地方圆!”
火凤、太极图前后升起,灵力宛如潮汐,被一老一少各自锁定的两个软柿子同时栽下墙头,哀嚎着化为原形,身体抽搐,生机不断流失。
“祈福,星光。”
院外传来一声空灵的轻唤,两道明耀星光落入重伤的小妖体内,濒死的小妖翻身而起,再度狞笑着举起刀剑,同周围妖族不要命的冲向凤翎。
凤火再起,倒飞出的七八个妖族还未跌倒星光便已落下,治愈所有伤势。
“院外的那个妖不除我们早晚都得被耗死,要我说,我们冲出去,杀了她!”
司徒檀眯眼望向院外,微微摇头,道:“所见皆虚妄,所闻皆心幻,幻以对敌,星光救命,天灵花女不一定在院外,也可能在院里,我们根本找不到她,又谈何杀了她?”
“烽火燎原!”
凤翎有心试探花女位置,合十手掌,背后腾起九只火凤,振翅起舞,狂暴火焰充满夜色,一众妖族悍不畏死的不断向前冲锋,道道星光凭空坠落,根本看不清源头。
司徒檀无奈轻笑,脚踏七星走近葡萄架下,探手虚抓,一支红葫芦破土而出,悠然旋动,周围伴着赤炎流云,引得凤火翩旋而起,呼吸间被吸进红葫芦,月色悄寂,院中再度恢复旧时模样。
群妖停止攻势,紧张的望着司徒檀手中的红葫芦,有名号的混沌至宝就那几件,七色葫芦是拔尖地几样之一,这红葫芦掌控天下焰火,焚江煮海不费吹灰之力,治疗是治疗,起死回生是起死回生,两码事。
“撤,这老头灵力有限,催动红葫芦必然消耗不菲,叫他们先打头阵,我们守株待兔!”
夜风送来轻呼,众妖腾空而起,未待离去一条紫鳞大蛇落下虚空,幻化人形,手掌虚握,周围妖族尽数化为齑粉,黑雾包裹着一支碧色嫩芽自墙头缓缓浮起,落在蛇妖眼前。
三角眼中充斥贪婪,蛇妖托着黑雾上前几步,瞧瞧司徒檀手中的红葫芦,望望凤翎的绝世容颜,不由仰天大笑。
“哈哈哈……”
“人族可真是福地,先得花女,再得至宝、美人,以后我一定得多来几趟!”
声落,不见蛇妖动作,司徒檀闷哼一声飞入殿堂,将整座屋殿带倒,被彻底埋在地下,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