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薇薇想说凡一航没有干涉，是她骗了他，但是这么多人，她说不出口。
“没事，不用管我，吃东西吧。”她淡淡地说，努力不让自己的思考状况外。
刚才她回来的时候想去买单，结果被告知沈暮城已经把单买过了，看来是他猜到她有可能会自己把单买了。
另一边。
凡一航最后跟合作方对了一下合同，这几个合作方都是之前不凡集团撤资的公司，现在他们再次投钱，所以要重新签署合约。
“之前撤资的决定是董事会在我不在的时候做的，董事们太久没管公司的事，还希望各位能谅解一下，不要因为这次的事，影响我们之间的信任。”
“当然当然！”
一众人举杯，跟凡一航隔空碰了一下。
凡一航将杯子里日式米酒一饮而尽，而后起身：“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们继续。”
他快步走出门，就看到门口有两个保镖守着，他今天根本没带保镖，只带了一个司机。
“你们是谁家的？”他开口问。
两个保镖说：“我们是方先生派过来保护您安全的。”
“方海帆？”
“是的，他说最近京都出现了几桩杀人案，凶手还没抓到，所以……”
“算了。”凡一航打断他们的话，问：“刚才有没有人来过？”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是有人来过，说她姓罗，硬要闯进去。我们怕她打扰到您和各位老板，就把她拦住了。”
凡一航的目光瞬间变得凌然：“你说……你把她拦住了？”
两个人保镖惊恐地瞪大眼睛。
“是……是的……”
“该死！”凡一航一掌拍在门上，“立刻给我滚！”
他浑身剩下爆发出来的戾气令人生怖，所有的情绪像是在这一瞬间爆发。
两个保镖哪见过这种气势的人，不敢逗留，立刻从凡一航眼前消失了。
“来人！”凡一航喊。
立刻有服务生跑过来，看到凡一航眼底的冰霜，吓了一跳，颤抖着声问：“少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查一下罗薇薇的包厢是哪个。”
“罗薇薇是……有什么外貌特征吗？”
凡一航开口：“她……很漂亮。”
提到罗薇薇，他身上的戾气才渐渐褪去，只有她才能照散他身上的阴霾，轻易平复他的情绪，也轻易就能激起他的情绪。
但其实这样对他来说很不好，他不能有太过强烈的情绪。
但如果没有情绪，他还算是人类吗？
凡一航闭眼焦躁地按了按眉心，服务员有点担心地问：“少爷，您没事吧？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找到她。”凡一航睁开眼，眼底已经是接近冷静的平淡。
“是，是！”服务员连忙去打听了。
这么贵的餐厅，来的客人也不少，不过找到一个很漂亮的适龄女生还是很容易的。
“就是这间了。”服务生带凡一航来到某间包厢的门口。
凡一航觉得有点不太对，刚才罗薇薇是往东面走的，怎么这会儿在南面？
但服务生已经敲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