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凡一航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冷淡地应了一声，而后却突然停住脚步，目光落在秦千芊身上。
感受到凡一航的视线，秦千芊的脸不自觉热起来。
因为少年的视线，她无措地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心跳如鼓地问：“怎么了？”
“你用了她的，那她怎么办？”
“啊？”秦千芊没反应过来。
“我说校牌。”
在七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只认校牌不认人”。
不带校牌的，就算是穿着成套的校服也会被七中拒之校外或是接受处罚，凡一航第一天来学校报到的时候就听校长强调过这个规定。
秦千芊愣了一下，而后解释道：“姐姐跟学生会的人关系很好的，他们只会拦我，不会拦她的，所以她戴不戴校牌都没有关系。”
女生话里话外都在为自己开解，却没有想过罗薇薇即便是不戴校牌也没有关系，但把校牌给她也并不是罗薇薇的义务。
她毫无感激之心。
凡一航漠视着女生，而后“哦”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秦千芊的脸色有点难看，她不知道凡一航的这一声“哦”是什么意思，但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意思。
短短两周不到，就因为跟罗薇薇同桌开始偏袒罗薇薇了吗？
可罗薇薇那么恶劣……完全就是个坏孩子！
那么讨厌的人，为什么凡一航要偏袒她？！
秦千芊压住心底汹涌的情绪，脸上依旧维持着温和的笑意，右手握住的拳却是再也没有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