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贱人，放开我！）。”韩果被迫含着苹果核，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不过从她面目可憎也能猜出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你要是按照我的说的话去做，我立马把你放了。”牧软手关节顶着膝盖，手托腮，眼睛半眯着，显得很悠闲似的。
韩果要是乱动，她就会用脚跟狠狠踹一脚韩果的腰。
不单单是腰疼，韩果感觉里面的内脏都要移位似的。
心想这个女人是吃什么长大，力气这么大。
“答不答应？”牧软忽地拔高声音。
“呜呜呜（你堵住我的嘴，我怎么说话？）。”韩果用力挣扎想示意给她看。
牧软却假装聋子，把气往丹田一沉，怒吼：“给你机会不知道好好珍惜，那就别怪我不讲道理了。”
说完，她对着韩果的背一顿乱打。
“嚯嚯嚯嚯。”小嘴还自己配音呢。
韩果几乎要痛晕过去了，她对李成浩伸出求救的手。
李成浩却害怕扭开视线，瑟缩着脑袋。
“哼，孬种！”牧芷熹踹李成浩屁股一脚。
看牧软在那疯狂殴打，她觉得很是解气。
“呼。”打到牧软觉得累了，她终于停下。
“舒服。”她转动脖子，看起来神清气爽从韩果身上站起来。
诡异的是她刚才打得那么狠，韩果还活着，甚至还是清醒着。
之前含在嘴里的苹果核，在颠簸中早就吐出来。
但韩果还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嘴巴张开，跟舌头被人给拔掉似的。
“姑奶奶，她没事吧。”牧芷熹走过来，小声问道。
因为看起来很不对劲，她怕搞出人命，连累到牧软。
“死不了。我是个医生，知道人身上哪个部位最弱，知道往那个地方打不会把人弄死，也知道对那个位置下手，能让人痛不欲生。”牧软笑嘻嘻道。
视线瞥向李成浩，对方也在看她。
四目对接。
李成浩感觉是在凝望深不可见底的万丈深渊，丝丝缕缕的凉意从脚底顺着他的脊背蜿蜒，刺激着他大脑表皮层，身体做出最直接的反应，颤抖。
“回头让那女的说出把你卖到那个地方去的人，我好找人去端了。至于这个渣男嘛，让他陪阿黄玩玩。”牧软微眯着眼睛，跟狐狸似的狡黠。
“阿黄？”牧芷熹疑惑皱眉。
“哦，我的小伙伴。”牧软没有解释过多，拿出手机打电话。
牧芷熹便没有再打扰她，转头去审问韩果。
经过刚才牧软的调教，韩果不敢再有所隐瞒，把什么都说了。
拿到答案，牧软打算亲自跑一趟。
不过在那之前，她得等等阿黄。
许久没出场的阿黄，在韩五的护送下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汪汪汪。”
见到她，阿黄总是那么兴奋，冲到她面前差点要扑倒她。
“好啦，小胖子，你现在伙食太好，又不运动，已经很重了，我可抱不动你。”牧软笑着承受阿黄的热情。
“汪汪汪。”阿黄抗议叫起来，前面两条腿趴在地上，朝她拼命摇尾巴。好像在说你再说我胖，我就要跟你绝交一分钟。
“好，你不胖，是韩五胖行了吧。”牧软温柔摸了摸它的大脑门。
阿黄听到想听的，立马又行了，还转过身冲着韩五叫了两声。
听起来很像是嘲笑。
韩五欲哭无泪。
该不该跟一条狗计较呢？在线等。
“姑奶奶，它就是你说的小伙伴阿黄！”牧芷熹看着毛特别长，在阳光下还会发光的，脸肉嘟嘟，眼睛看起来特别有灵性的大黄狗，表情吃惊。
“啊，对，有什么问题吗？”牧软特别温柔看着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