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顾及不到她,也轮不到你来管,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染指我的女人,她从嫁来定安侯府,就该知道她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她连最基本的三从四德都不懂,不受妇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
“你们俩竟然还敢将这孽种生下来!”
孟安义现在根本就不想多看一眼孟瑾林,只要看到他,他就觉得自己头上的官帽变成了绿色。
可笑的是他逢人就说自己有了个小儿子,胖嘟嘟的很可爱,像极了他。
呸,连他的种都不是。
“她真有什么委屈,可以自己和我说,要你在这儿为她申诉?我自认做得已经足够好,她和瑾乐的生活一点也不比别人差。”
“还有,你对我有怨恨也就罢了,为何要害我的孩子?”
根据孟瑾瑶的话,孟安义也明白,齐叔就是当时害秦氏流产的那个人了。
“希芸在这府中做小伏低,唯唯诺诺,不敢惹事,就像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可那秦素素总是不放过她,仗着她爹官大,时不时就要来找希芸的麻烦。”
“她生了儿子以后变本加厉,还跟希芸炫耀,嘲讽她生不出儿子来,希芸从此有了心病,心心念念要生个儿子来改变自己的地位。”
“她本来就是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再生个孩子出来仍然是嫡子,而且她已经有了儿子,地位很稳,竟然还贪心不足。”
“我当然不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一旦她把孩子生下来,希芸的孩子又会被忽略,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你就是个畜生,一个未成形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果然是很配,一个心狠手辣,一个不知检点!”
“来人,把他们俩给我绑起来!”
家丁们不敢看自家老爷的脸色,从三言两语和目前的场面来看,他们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手脚利落地把人绑了。
齐叔还想反抗,被若云一脚踢倒:“老实点儿。”
孟瑾乐得到消息就赶忙到福安堂把老夫人请过来,家丁正要拉着人拖出去杖毙,就见老夫人堵在门口。
老夫人先是看了一眼坐在屋子里的孟瑾瑶,才凑近孟安义轻轻问:“安义啊,这是怎么了?”
孟安义难以启齿,只含糊道:“娘,你不用管了,儿子在处理家事。”
“家事?什么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希芸刚为咱们家生完孩子,你怎么就让人把她绑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不要听信某些人的谗言啊,她就是想家宅不宁,一点儿都盼不得家里好。”
孟安义烦得要死:“瑾林不是孟家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