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呀？我让人给我送点东西。”
楚羡摁住她的手机，“你要什么？我下楼去给你买。楼下有便利店。”
“你说的哦？”
苏若夏报了一个姨妈巾的名字。
楚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别的吗？”
“哦，有。我想吃方便面。”
“还有吗？”
“没了，去吧。早点回来，如果你不想看到我血染万里的话。”
“嗯，我马上回来。”
楚羡找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才回身捡起地上的外套，拿了手机开门出去了。
屋子里落下一片安静，苏若夏头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有些想睡。
十五分钟后，防盗锁响了起来，楚羡提着一个大袋子回来了。
“这里有干净的衣服，你先去换了。”
苏若夏进了卫生间，换上了新衣服，一身干干净净的，觉得舒服了不少。
这个公寓没人住，冰箱都是空的，楚羡在厨房烧水，见苏若夏病恹恹地从浴室出来。
“你肚子饿吗？我在便利店你买了点吃的，方便面没有那么快好。”
“不要了，没胃口，我想在沙发上躺一会。”苏若夏摇头。
“这个先喝了，红糖水。”
楚羡给她冲了一杯红糖水。
苏若夏大口喝了半杯，整个人暖了一点。
“去床上躺着吧，等下我送你回去。”
“嗯。卧室在哪？”
楚羡去开了卧室的门，苏若夏进去倒在床上，酒精开始上头，脑子昏昏沉沉。
楚羡把红糖水放回厨房，再回卧室，苏若夏已经睡着了，整个人缩成一只虾米似的。
楚羡脱了鞋，贴着苏若夏的后背躺下，把手捂热了帮她揉了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