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开的,有什么区别!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沈言渺尽量耐着性子地解释:“靳承寒,我正在洗漱,而且这里是浴室。”
言下之意,有谁会在别人呆在浴室的时候死命敲门啊?啊?!
可靳承寒显然对她的话不以为然,大言不惭地反问:“浴室又怎么样?我不能看?”
沈言渺差点当场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怎么会有人把这么无耻的话说得这么坦荡荡?
“你这是在侵犯我的隐私”,她微微有些咬牙切齿。
“隐私?”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靳承寒微微挑了挑眉,唇角微扬,笑得邪魅无比:“那我昨天还帮你洗了澡,这是不是也算侵犯了你的隐私?”
“还是说,有什么更重的罪名……”似乎对她呆滞的表情很是满意,靳承寒继续低头轻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我倒是不介意都坐实来。”
他的嗓音低沉喑哑。
沈言渺脸色已经红得彻底,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靳承寒你无耻,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饶有趣味地看着她通红的脸蛋儿,靳承寒似笑非笑地反问:“我要是趁人之危,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
就她醉得那副德行,留她一个人估计早就急诊进医院了。
不过,沈言渺明显理解错了他的话,又羞又恼地瞪着他,抬手推上他的腰间:“你别再说了,给我出去。”
靳承寒也不反抗任由她推搡着走出几步,骤然冷不丁地淡漠出声:“洲城那块地我帮你买下来了。”
那语气轻飘飘的样子,比起千万上亿价值的地皮,更像是在说菜场十块钱好几斤的清仓白菜。
沈言渺愣愣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地问:“你,你是说福利院?”
靳承寒转过身直直看着她,不以为意地环起双臂抱在胸前,却正色沉声说:“沈言渺,如果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什么人可以为你扛起一切,那这个人一定是我!你不要总是那么自以为是,不声不响就为我判了刑,你说我不了解你,那你又真的了解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