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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1 / 2)


被崔莺莺心中惦记的意雪其实早就回了长安,崔莺莺交代给她的事情都已办好,所以意雪毫无负担的去见了她有些几日未见到的姐姐秋白,本身这件事不该她去办的,崔莺莺原先是打算让鸢尾走一趟,但被意雪说的理由给劝动了心,崔莺莺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让意雪替她去见一见崔家人。

意雪坐着马车让车夫先暂时停留在一边,她则去了百福堂,虽然姐妹二人之前有过不小的争执,但她们始终都是最亲近的亲人。只不过这次意雪并没有见到秋白,而是从福叔也就是百福堂的管家口中得知秋白的去向。

等意雪到了那院子的时候,就看见灯火通明,她心中有几分诧异,纳闷都这个时辰了,秋白怎么还在这里待着。

她去敲了敲门,很快,那扇木门被人打开。

这人是一直跟着卫宴的车夫,意雪当然认得出他来,惊讶地脱口而出,道?:“公子也在这里?”

车夫皱起眉来,腹诽不已,这对姐妹是怎么回事?姐姐是个没分寸的也就算了,怎么妹妹也是这个德行??

车夫也清楚秋白对卫宴的心思,只是这事儿轮不着他一个属下来评判,不过车夫觉得秋白还是太痴心妄想了,卫宴念着她这些年的功劳,就没把她给撵出去,结果反而让秋白更是蹬鼻子上?脸。

他态度冷淡地说道?:“你不好好在姑娘身边伺候着,跑来这做甚?”

意雪顿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车夫的训斥的确是事实,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说道:“我...我就是想来看看我姐姐,我刚去百福堂那里了,听福叔说姐姐在这儿,我便来了,我不晓得公子也在的。”

车夫倚着门,眼神里的嘲弄让意雪浑身不自在,道?:“你姐姐秋白脾气大的很,咱们都是给公子办事的人,她倒好,耀武扬威的。这次你正好来了,赶紧把秋白给带走吧,公子不让她留下,她死乞白赖的非要给公子做醒酒汤,我反正是劝不动了,你来吧。”

意雪硬着头皮去给他解释,但车夫压根不愿细听,直接朝着那个坐在马车上的车夫走了过去。

意雪脸色瞬间变得难堪,在秋白被撵出去后,她们的地位就比不上?从前,虽然崔莺莺待她还跟原来一样,但别人的白眼与冷嘲意雪心里明白。

还不等意雪去找秋白,就见秋白从小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醒酒汤,神色温柔,看起来就像是这家里的女主人似的。

意雪冷下了脸,硬生生地从她手里夺了这碗汤,然后泼在地上,把瓷碗放在了一边,拉着秋白往无人的地方走去。

“秋白!你真是贼心不死。”意雪说话?咬牙切齿的,好似二人是有深仇大恨的关系。

秋白听到她的训斥,下意识避开了她的眼神,无奈地说道?:“你怎么在这?”

“那你怎么在这!福叔说你好半天没回来,我担心你就来看看,结果呢?你又想着留下来勾搭公子对不对?你真是不知羞耻,明知公子心里没有你,你还去倒贴?你这身份除了当?个妾,你真的以为公子会把你当?个宝?你醒醒吧,公子他只在乎姑娘一个人!”

秋白被她一番话给教训的俏脸发白,更让秋白接受不了的是自己亲妹妹对她的贬低。秋白心里的恨愈发?高涨,她迫切的想要让意雪后悔她对自己的看不起。

秋白眼神里不再是澄澈,而是一种癫狂的偏执,她抓着意雪的手,说道:“就算公子心里装着姑娘又怎样?姑娘还不是一意孤行的想要离开长安?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被公子给厌弃?就是因为我抓住了姑娘的把柄,他担心姑娘会恨我,所以他为了我的安全才让我去了百福堂。”

意雪被她的疯言乱语给逗笑了,“荒谬!姑娘能有什么把柄?”

秋白不屑地说道?:“姑娘明明就是公子的人了,还如此不守妇道?想要私自离开长安,我不过是在水莲房里发?现了路引罢了,姑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是我,我只会对公子百依百顺。”

意雪也很吃惊,显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更让她难过的是崔莺莺对她的隐瞒。

“路引?”

秋白像是在劝说一个迷途知返的人,说道:“你以为你把姑娘看成最重要的人,那她就会好好的待你么?在她心里,咱们俩可比不上?水莲。谁让你我是公子送给她的人呢?”

意雪眼眸有些黯然,神情苦涩,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要这么说,咱们好歹也伺候了姑娘多?年。”

秋白嗤之以鼻,“伺候多?年又有什么用?公子对她百般体贴,她还不是狠心的说忘了就忘了?”

说到此事,意雪沉声道:“那还不是有你在一旁蛊惑?当?初也怪我笨,没有看出你的意图!”

秋白眸光一闪,看着自己妹妹单纯的模样,她突然计从心来,一瞬间,秋白的眼眶盈满了泪水,开始说起了为崔莺莺着想的话?,说道:“我当?时确实有私心,但我也是为了姑娘好啊,姑娘摆明了要跟公子恩断义绝,我自然舍不得姑娘受苦,既然两个人不能在一起,那还不如让姑娘忘了公子。”

秋白趴在意雪的肩头,哭泣地说道?:“现在姑娘失忆了还不忘离开公子,可见她对公子早就没了感情,这段日子姑娘变得郁郁寡欢而且还消瘦许多?,她身子本就纤弱,你难道就愿意让姑娘一直钻牛角尖?现在木已成舟,姑娘也逃不了,所以我们得帮帮姑娘。”

意雪抱着自己的姐姐,说道:“我自然恨不下这个心看着姑娘一直闷闷不乐,你说帮姑娘?怎么帮?”

“我有个主意。”

意雪反问:“什么主意?”

“吓吓姑娘。”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秋白舔了舔嘴角,将自己心里的计划慢慢道来:“姑娘现在没有个身份,亲人又知她已不在人世,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公子。咱得让她明白公子对她的重要性,绝对不能让姑娘再这么任性下去。”

意雪这时倒是很赞同秋白的话?,在她看来,卫宴对崔莺莺好得没话说,就算之前有误会,现在解释清楚就好,所以她想不明白崔莺莺为什么要一直抗拒卫宴。再说了,她迟早有天都要嫁人,要是把卫宴的耐心给耗干净了,那崔莺莺的日后肯定会过的艰苦。

“那你说,到底是什么主意?”

秋白暂且不说,卖了个关子,故意吊着她的胃口。“改日再跟你细说,你刚才不由分说就毁了我的醒酒汤,我得给公子在做一份,你也得回去了,别让姑娘等急了。”

意雪推了她一把,“你也太讨厌了!”

秋白擦着眼泪,笑说道:“你我是同胞姐妹,你是我最亲的人,我骗谁也不会骗你,意雪,等我消息,我会让人通知你的,到时我再全部告诉你。”

意雪只好作罢,她看了看秋白,叮嘱秋白几句就离开了这里。

意雪还没有意识到,她的思路已经被秋白给领导,完全忘了她之前对秋白的抱怨。

秋白一改之前的沮丧,笑呵呵地眯起了眼睛,她望了一眼那边还在燃着烛光的房间,心满意足地轻哼一声。

只要没有了崔莺莺,她就能够拿下卫宴的心。

一颗被崔莺莺伤透了的心,不是更需要她的温柔呵护么?

秋白再次给卫宴煮了醒酒汤,想要给他端过去,但是留意着她的车夫却说道?:“放着放着,我去给公子端过去,你不是说要给公子洗衣裳么?快去快去,我这大老粗端个醒酒汤还是能行的。”

秋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说道:“奴性可真大!”

车夫嘿嘿傻乐,抛下了秋白就往卫宴的屋子走去。

不过这次秋白跟在了后面,说道:“反正公子身上一身酒味,索性让我给他换身衣裳吧。”

车夫犹豫不决,秋白推了他一下,道?:“愣着干什么?”

“行?吧行吧。”

不过这次车夫再敲门的时候,卫宴给他打开了门,他揉着额角,哑着声音说道?:“何事?”

“公子喝点醒酒汤吧,那浑小子也真是的,给公子灌了这么些酒,等五日后公子再见他的时候,属下找个机会暗揍他一顿再说。”

卫宴摆摆手,拒绝了这醒酒汤,关上门说道?:“不准再来打扰我,你去桂花巷那儿传个信,就说我今日不回了。”

车夫把碗塞给了秋白,说道:“正好,我把你送回百福堂。”

秋白点了点头,她思忖着刚才车夫的话?,今儿公子见了什么人?竟然还给公子灌酒了。往常公子可不会随意被人灌酒,那人到底是谁?

就在崔莺莺等得快没了耐心的时候,意雪总算是回了桂花巷。她也不担心会被车夫出卖,在意雪看来崔莺莺不会怀疑自己的去向,所以她拿出一小锭银子给了车夫,叮嘱他不要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这才去见了崔莺莺。

崔莺莺在见到意雪时,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可算是落了下来。

因为意雪面带微笑,没有丝毫的悲伤,崔莺莺就知道崔家人安然无恙。

鸢尾不悦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让姑娘等了多?久?”

意雪战战兢兢,委屈地解释道?:“是奴婢没有办好此事,还望姑娘恕罪。”

崔莺莺本就不是个小气的人,崔家离长安有些路程,意雪来回奔波也是费了不少功夫,但她知道鸢尾是为自己着想,便笑着解围了此事。

水莲见意雪破涕而笑,走近拍了她一下,她忽然眸光一闪,鼻尖动了动,随后对意雪说道?:“姑娘等你等的都快乏了,你别傻愣着了,快去梳洗吧,瞧你那脸脏样。”

水莲这话?自然是促狭,意雪害羞地抿嘴,便向崔莺莺告了退。

鸢尾察觉到水莲像是有话?要对崔莺莺说,也不自讨没趣,寻了个借口也离开了。

崔莺莺眉眼温柔,笑望着水莲,说道:“你这丫头想对我说什么?”

水莲拿来梳子给她梳起了头发,说道:“奴婢刚才靠近意雪的时候,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

崔莺莺笑容一顿,目光略带了几丝凉意,但还是笑着说道:“兴许是在崔家碰到了吧。”

水莲嘀咕道?:“从崔家到长安,这么远的路程,要是真有酒味早就散没了呢。”

这酒味自然是从秋白身上?沾来的,秋白之前拿着卫宴的衣裳,所以这味道就是从这里沾上的。

崔莺莺垂眸摆弄了手腕上?的镯子,听着玉镯脆响,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她到底是见了谁呢?”

水莲摇摇头,崔莺莺无奈地一笑:“你这小笨脑袋,就别想了,到底是谁,那也不管咱们的事,只要意雪帮我把事情给办妥了,那她的闲事自然和我无关。”

崔莺莺虽是这么说,但心中已经对意雪起了疑心。

“歇息了吧。”

水莲看了看外面,担心地说道?:“公子何时回来呢?”

崔莺莺笑不如眼底,道?:“估计在哪个温柔乡正温存的吧。”

“啊?”

崔莺莺掩嘴,调侃道?:“骗你的。”

倒不是她有自信,而是她知道卫宴不是这种风流的人。

——

还是那个酒楼,卫宴再次来到了这里,见到了五日未见的刘泉。

卫宴入座,刘泉就在对面,他今日一袭白衣,干净清俊,肤色是那种偏冷的白,气质是儒雅斯文的,但卫宴的那双眸子泛起笑时,便会觉得他自有一番潇洒倜傥之意。

刘泉不仅惊叹,这卫宴极其适合月白色,就好似他这个人纯然无害。

“卫公子,这几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卫宴拘谨的一笑,说道:“刘公子,承蒙那位姑娘的厚爱,我这人没有什么大志向,从前读书只是喜好,就算我这次春闱落了榜,我也能办个私塾过活一生,你之前的提议,我怕是要让刘公子失望了。”

刘泉脸上的恭维神色变得冷漠,他看着卫宴的眼神透着恶意,刘泉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道?:“卫公子,你真是不知好歹!”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卫宴则被他的架势给吓得眼睛一眨,随后也站了起来,而更让卫宴留意的是,刘泉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睛好像往左侧看了看。

卫宴心神一动,左侧也是一个雅间,看来刘泉口中所说的姑娘今儿也来了。

刘泉收起刚才的恶相,对卫宴的态度又好转了起来,说道:“卫公子还是太年轻气盛了,在达官显贵的眼中,之前让你考虑不过是礼数之道?,就算卫公子是否同意,其实答案早就给你备好了。”

刘泉靠近了卫宴,语气满是阴鸷嘲笑,道?:“卫公子,别做无谓的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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