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杯乘着白色液体的酒杯被推到了果天橙面前。她抬起头盯着酒看了一会儿。不得不说,这酒很漂亮,即便她只是为了借酒消愁也被它吸引了一部分的注意力。
“它叫什么?”想着,果天橙就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whitelady。”调酒师略微低沉的声音响起。
“whitelady?”果天橙有些慢反应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调酒师以为果天橙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好说道,“白色佳人。”
果天橙看向调酒师,轻轻地拿起酒杯,她知道这一定不是最烈的那杯,但她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对调酒师说了句谢谢,然后仰头,一杯下肚……
“再给我一杯,谢谢!”虽然酒精浓度不高,可因为喝得太快了,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果天橙微微蹙起秀眉。
“你来这里买醉的?”调酒师接过酒杯,随意地问了句。
“嗯。”
也许是压抑了太久了,她毫不犹豫地承认了,然后接过调酒师的酒再次一杯下肚。就这么一来二去,调酒师也不再问她原因,只是重复着调酒的动作,果天橙也不愿过多提起自己的伤心事,只得一杯接着一杯灌着自己。
果天橙本就不善酒力,这么喝下去不到一会儿就开始晕头转向了。一直被压抑的情绪也如脱缰的野马般被释放出来。
她用手重重地锤在桌子上,“谢放!你是王八蛋!混蛋!我讨厌你!你这个种马!花心大萝卜!哼……”
“呜呜……谢放你个王八蛋!呜呜……”果天橙从一开始的哽咽到后来直接放声大哭。
她迷迷糊糊掏出手机点了个号码,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听着手机,电话很快被接通,果天橙难过地吼道,“谢放!我要离开你!你个负心汉!”
“天橙?你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李文晔诧异的声音。
果天橙没有听出来,继续断断续续不成句地指控着谢放的罪行。李文晔有些头大,只好循循善诱地得知果天橙所在位置后,马上赶了过去。
当李文晔赶到时,果天橙已经没有力气去喝酒了,软趴趴地倒在桌子上,只是微微颤动的肩膀让人看了心疼。
他跑过去,抱住了果天橙,不断地安慰她。果天橙一看有人安慰自己,就和小孩一样,本来伤疤已经好了,可此刻就是想要得到更多的关心和爱护。所有的委屈霎时再次被放出。
李文晔听着果天橙的抱怨,爱惜地摸摸她的头,说道,“他这么不好,我们离开他好不好?你可以换一个城市工作。一切都会好起来!”
李文晔见果天橙安静下来,正想继续劝说,一阵手机铃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李文晔接起果天橙的电话,是余燕青打来的,得知具体情况后,余燕青让李文晔马上送果天橙来自己这里。
李文晔答应了,将果天橙喝的酒钱结掉,再把她抱起来放进自己车里,驱车前往余燕青的住处。
谢放始终放不下果天橙,于是决定找她问个清楚,他相信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可当他到达余燕青家的时候,却看到李文晔抱着烂醉的果天橙站在余燕青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