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看着呆掉的果天橙,有点想笑,意识到是在课堂上便忍住笑意,严厉地说:“果天橙同学,你迟到了整整二十分钟,还在这里发呆。出去站着,下课之前不许进来也不许离开!”
果天橙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顶撞他,却因为自己理亏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气恼地一跺脚,走出了教室,站在门口。
“门口的同学麻烦把门关一下。”谢放欠揍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果天橙用了好大的力气将门关上。
“砰!”的一声,震得屋里所有人一个激灵,一切因课堂带来的困意全都消失不见了。
第一小节下课后,果天橙拎着包怒气冲冲地走进教室,将包往桌子上一甩,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朝着容暮发牢骚:
“他怎么来这上课了啊,不好好治病跑来教学生,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哦。”
容暮拄着头直直地望着讲台上正耐心为其他人解答疑惑的谢放,花痴地对果天橙解释:
“咱们原本的那个老师回家待产了,他来给我们代一段时间心理学。26岁就是心理学博士,长得这么优质学历还这么好的男人已经快要绝产了。”
“他居然是心理学博士,我还以为他就是个混日子的庸医呢,还是挺厉害的嘛。”果天橙心里想到。
容暮突然转过脸望向果天橙:“不对啊,听你这个意思你是认识他的?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厉害的人物了?”
果天橙忙向她解释道:“不算认识,就那天我带那个男孩去看病,就是他接的诊。当时他还以为我有妄想症呢,我就觉得他是个庸医,连有病没病都看不出来。”
“但看着样他是记得你的,这人这么帅,你要不要尝试一下,看看会不会有桃花运呐。”容暮狡黠地看着果天橙,撞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
果天橙当即就反驳了容暮说的话:“可算了吧,这人脾气这么臭,我跟他见面必打一架。还桃花运呢,就算是也是一朵烂桃花,烂成渣渣的那种。况且我还是有男朋友的人。”
又想起什么,果天橙朝容暮说:“千万别在安源面前提起这句话啊,他听了要生气的。”
容暮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又拄起头盯着谢放的脸继续花痴。
果天橙看到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借来另一个室友的课本,将上节课没有听到的重点用记号笔画好。
后半节课谢放没有找果天橙的麻烦,认认真真地上完了他的第一节课。万事开头难,第一节课上好后边的课也就自然容易许多。
心理学这门课程每周有三节,并且每节都是上午的第一堂课。
果天橙再也不敢在有心理学的日子里赖床了,每次都是宿舍里起的最早的一个,惊到了宿舍里的其他人。
谢放每次上课都要对之前的知识点进行提问,有时候还会穿插其他科目的相关知识一起出题,或是提出病例要求他们进行分析。而每次最难的题都是落在了果天橙身上。
果天橙每次被谢放叫起来时心里都要咯噔一下,因为他总会挑些偏门冷门的题目问她。幸好她将专业知识记得熟,每次稍稍思考便能对答如流。
谢放有些刻意地将一些不好回答的问题留给果天橙,在她回答得如此流利时暗暗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