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道:“可我一直当你是亲弟弟,从未对你有别的心思。”
“你明明就有。”皇帝激动地握住福康的手。
沈逸夏一掌拍落:“放开,别脏了我娘的手。”
皇帝冷笑:“脏?哈哈哈,阿姐,你明明就喜欢我的,若不喜欢,那一天你喝醉了为何……”
英国公脸色一变:“住口,你要杀便杀,莫要辱了我家娘子的名声。”
福康疑惑地望着他:“他在说什么?”
英国公:“没什么,阿芸,我好痛,阿夏的药呢?”
福康忙拿药为他包扎伤口。
“你为何不让朕说?明明那天……”
“不好意思,那天她只是把你当成了我。”英国公道。
“当成你?什么意思?不可能,阿姐怎么可能认错我。”皇帝喃喃着,突然大声道:“阿姐,那天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我们在流晶河的船上……”
福康脸色大变:“流晶河?船上,你在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皇帝道:“你后来说自己怀了孕,我问你是谁的,你怎么都不肯说,你知道我不许你嫁,你便逃,后来我气急,便同意了荆王求亲,让你和亲,嫁入北楚,可你……你竟然在途中逃了。”
“不许坏我娘的名声。”沈逸夏道:“爹,你可能走?带着娘离开,大哥在外面接应,我们连夜走。”
英国公慈爱地望着他:“阿夏,我们能走到哪里去?大梁就是我的根,你母亲也不可能随你一同流1亡,还有你的妻子,阿秀不是身怀六甲就要生了吗?你可想周到了?”
“想周到了,我知道逃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以备好万全之策,那就是杀了这昏君,让静王取而待之。”
皇帝大怒:“静王是朕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会由你杀了朕?”
沈逸夏道:“您死了天下太平,静王也可以早日登基,或者,不杀你,囚禁也成。”
说着,突然锁住皇帝的喉咙:“这二十几年,我一直承受蛊虫的折磨,以前,我只当是我命不好,遭人恨,所以才要受如此非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