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在乎,他想想都心疼。
楚星澜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道:“你说的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可是我还是想先学一些简单的剑术试试。”
楚星澜站起来道:“我知道我这样的大龄学生不好教,也不一定有天赋,所以我特地给你带来了这个。”
楚星澜递过了手里的篮子。
一篮子的蜜糖酥呢。
国舅爷的眸子一亮,糖啊。
殷薄煊很想吃糖,可还是如实道:“澜澜,你的身子委实娇弱,练武一事实在不适合你。”
楚星澜抬头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真的想学。你就先教教我,如果我真的熬不下去了再放弃不行吗?糖都给你。”
她低声道:“求你了。”
国舅爷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糖道:“好吧,但得等你完全恢复了再学。”
楚星澜的眼底霎时闪起了璀璨的星芒:“好。”
国舅爷把手里的篮子放到一旁,低头看着她道:“不过跟爷学,爷得收学费。”
楚星澜一愣:“不是给你糖了吗?”
殷薄煊道:“那充其量算个见面礼,学功夫那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比起糖,爷有更想要的东西。”
一盒糖就想要自己教她功夫,楚星澜也太会做生意了。
楚星澜单纯无辜地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国舅爷笑了笑:“你比糖甜,你觉得爷想要什么?”
楚星澜一愣,国舅爷笑的像只老狐狸。
小姑娘默了默,忽然踮起脚尖脚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楚星澜道:“是,是这个吗?”
国舅爷圈着她的腰道:“不够。”
他可是开了荤的男人,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亲吻就给糊弄过去?
楚星澜道:“那你还想要怎么样?”
殷国舅的大掌暧昧地掐了一把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花园里的沉香亭不错,爷想要在那里挂上帘子,和你……”
“你!”
楚星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着急地推开了殷薄煊。
他怎么可以随时随地说这种不害臊的话。
珊瑚还在旁边呢,被她听见怎么办?
“你不肯?”国舅爷含笑看着她,循循善诱道:“一次教你一套入门剑术。”
楚星澜被他撩拨地又是想气又是想笑,怎么能拿这种事情做交易。
“你都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要点脸!”
天天拿这种事情说事,他大佬的稳重自持都被狗给吃了!
国舅爷不以为然道:“从前没能体验过的欢愉,如今爷有了夫人还不能体验一二吗?别人家的小娘子都是想着法的缠着夫君,你怎么不缠?”
楚星澜道:“别人家的夫君也不像你这样……如饥似渴!”
他那一次在床上不是跟疯了的狼一样,她哪里受得了国舅爷那般折腾。
他现在还要换地方来,要是他到时候更兴奋了,她哪里还有命在?
不行不行,她怂。
国舅爷默了默,将篮子塞回她的手里道:“去,慢慢学你的三五载基本功夫吧,爷的那套简单的剑术是不打算教你了。”
他冷哼了一声:“或许你那二嫂嫂能给你指点一二。”
楚星澜:“……”
“爷……”
“没空,很忙。勿扰。”
国舅爷近来难得地甩了她一张冷脸,走回了墨竹轩里,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楚星澜真当他是个无私的小马驹么?
楚星澜:“……”
几日后,楚星澜的腿伤渐愈。
殷薄煊也没有一点要教她功夫的意思。
两人还是在一块儿吃饭,夜里共睡一个枕席,但就是她提起学剑术的时候,殷薄煊理都不带理她一下。
这天夜里,殷薄煊在书房刚处理完手中事宜,就见楚星澜从屋外钻了进来。
国舅爷道:“这就忙完了,不是告诉你先睡么?”
楚星澜扭扭捏捏地走到殷薄煊身边,脸色莫名带着两分绯红。
“爷……”
殷薄煊:“怎么了?”
楚星澜道:“亭子真的不行,书,书房可以么?”